足無措,連忙給他道歉:“對不起,雪懷,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有點無辜——要怪就怪雪懷湊得太近,溫軟的呼吸就噴在他膝間。
他抱怨道:“雪懷,你今天太好看了。”過了一會兒後,又訕訕地說:“我,褲子,自己穿。”
這婚服像糖紙,裡三層外三層,穿好上頭的才能穿下頭的。雪懷剛剛扒了他的裡褲,半跪著偏頭去為他拉扯其中的一個結。
雪懷嘆了口氣,咕噥道:“不知道跪久了,婚服會不會起褶子,不過就這樣吧。”
雲錯狐疑地看著他。
跪久了是什麼意思?
他想當然地回答道:“那你快起來,雪懷,我一會兒讓青鳥給你帶鳳凰石過來,用那個壓衣裳很熨帖,也不是很麻……”
“煩”字沒說出口,雲錯整個人都呆住了,從頭到腳泛起了令人戰慄的酥麻感。雪懷俯下身,仍然是跪在他身前的姿勢,仔細而周密地取悅著他。
一面吮吸吞.吐,還要一面抬起眼看他,挑釁又勾人,眼底一汪水,很惡劣地帶著點笑意。
他能拿他怎麼辦?
他不能怎麼辦。
久了之後,雪懷好不容易歇下來喘口氣,又抱怨道:“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出來,我腮幫子酸了。”
雲錯趕緊推開他,把雪懷整個從地上抱起來——跪久了,衣裳倒是沒怎麼皺,膝蓋疼卻是真的。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褲子,胡亂鋪好下裳繁雜的布料,而後一把將雪懷抱在膝頭,低頭去給他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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