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的脖頸,為她注入清心術——能使人長時間清醒,對外物感知更敏銳,包括疼痛。
慕容宓去世前多般病痛,經常成宿成宿地痛得睡不著,要靠雪懷姥姥的催眠術才能換來片刻安寧。但她從不在雪懷面前喊疼,只是問他,小懷去給孃親再買個糕點好不好?孃親只想吃小懷買的東西。
她走的那一天,雪懷正邁著小短腿,騰著一小片雲霧給孃親買東西吃。他堅信慕容宓這樣貪吃的孃親,還有想吃東西的慾望便代表病情在好轉。
一個十歲的小豆丁,一本正經地踮腳給店家指,每一樣都要包一點。他氣喘吁吁地把這些東西想方設法地塞進已經快滿的儲物戒裡,便看見有個他不認識的人飛奔趕來,告訴他:“哎喲雪少主,你在這裡幹什麼呀!你娘走了啊!趕快回去吧!”
那種痛,錘心刺骨。
柳氏快被他嚇瘋了,或許是從他話中聽出了雪何還沒死的希望,她慌慌張張地吐露罪行:“我!我說!你別動小何,別動小何……”
一樁又一件,除去冥府信鴉幫他查到的那三件大事,還有其他罄竹難書的小罪行——小到她撤換了慕容宓的牌位木材,小到她離間雪懷的小夥伴。
她說到後面,帶著怨毒和恨意,拼命想回頭看雪懷:“憑什麼……憑什麼,你為什麼能查到,你為什麼能……”
雪懷輕聲道:“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他輕輕鬆了手,讓柳氏軟軟地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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