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些人居然都還撐著沒倒。
酒,他們喝的不是凡間那種清淡的果釀、米釀,而是埋藏地底上萬年的長壽仙酒,是用法術化用不了的。在場眾人只看見雪懷眼睛越來越亮,精神越來越抖擻,一點也沒有要倒的意思,紛紛有些吃不消。他們完全只憑著一口“不能在這個人面前丟臉”的氣在撐著。
琴音悠揚,觥籌交錯。就這麼又輪過了幾闕曲子,琴娘卻首先撐不住了,過來低聲下氣地跟他們道歉:“實在對不住各位公子,奴會的實在有限,學過的帶變徵音的小調也便只得這麼幾首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雪懷便溫雅有力地點了點頭,溫柔地道:“你出去罷,琴留著,讓我來罷。”
說著,他從座位上站起來,順手拍了拍身邊雲錯的肩,俯身在他耳邊道:“既然你是和我一邊的,先替我頂一陣,好不好?”
清甜的酒香自耳畔傳來,帶著呼吸的溫熱。
雪懷步子是穩的,眼睛是亮的,但云錯知道他醉了——
他跟他說話時,手軟得沒地方借力,輕飄飄地搭在他領口,微涼的指尖蹭在他的面板上,好像能帶來花香一樣。
他說:“好。”
片刻後雪懷就收了手,坐過去代替了琴女的位置,施施然地撥弄了幾個調子出來,而後指著雲錯,對其他人發號施令:“灌,都給我往死裡灌他。灌倒他就是灌倒我。”
他這招甩鍋甩得好,眾人都已經喝得不清醒了,東倒西歪地都去灌雲錯,有時候聽著一個音調像是變徵,不管是不是,都過去找雲錯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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