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剛”我將手並舉在胸前,叫了聲他的名字,那手彷彿不能由我控制地在發抖。我本不想讓他看到這些,可我不能讓他再說下去,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被否,那一夜就當給我留下唯一能用作幻想的紀念吧。
被我打斷的嶽剛沒再說話,抬起臉,定定地看著天上的星斗。
走上前,我將手背在身後,笑著緩緩地說:“你想太多了,嶽剛,我們可不就是——兄弟?”
我本來是想說:我喜歡你是錯嗎,是罪嗎?可看著他一臉茫然又有些期待的的神情,我還是把話嚥到了肚子裡。
日期:2008-5-6 0:00:03
(二十九)
我以為微笑掩飾、靜靜承受、無言隱忍會使傷痛減輕,會讓我面對嶽剛時少些慌亂與掙扎。然而,一旦背轉身,作別心中剛剛綻放的愛,才明白,所有背離本性的表演都是徒勞。如同最折磨人的病痛不是爆發的一瞬,而是那漫長恢復和治癒的過程。
與幾十年前那場撕心裂肺的痛相比,對嶽剛我根本恨不起來,也怨不起來。特別是經歷了在他老家的那一夜,體會了一隊人整裝送別小教官的凝重,品味了嶽剛與教官酒酣張膽、豪情沖天的義氣,我似乎懂得了另一種情懷的境界,或許從某種角度看,我所瞭解和認同的愛其實也有著不可避免的侷限,它不是一切。
儘管這樣,面對嶽剛,我還會隱隱地心痛,唯一能夠讓我慰藉的是,嶽剛並沒有過多地猜測我之所以異於他的根本原因,可能在他單純的意識中,尚且沒有性傾向之類過於另類和亞文化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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