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29 21:34:26

第五節

中午時分，楊耕鬱悶的盯著畢凡的辦公室。他甚至有了一種衝動，他想衝過去狠狠把畢凡辦公室的門關死，讓裡面的聲音永遠不再傳出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最近一週來畢凡有了一個很顯著的變化：辦公室的門不再緊閉了。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大開著。而且只要是他在辦公室，大部分時間似乎都是在打電話，畢凡一改往日慢聲細語的習慣。聲音很大，甚至讓人感覺很吵。因為畢凡的辦公室正對著大客戶部，電話內容大家也基本上聽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對各地的專案實施問寒問暖。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楊耕覺得這老兄都關心了一個星期了，怎麼還沒完沒了呢？

楊耕忍了忍，低頭準備處理一下郵件。沒想到畢凡的門沒關，隔壁司徒高歌的門到開了，司徒探出頭來，衝著楊耕道：“小楊，來我這一趟。”

楊耕坐在司徒高歌的辦公桌前面，司徒在一個便籤本上寫著什麼，過了一會才抬起頭來，說道：“小楊，知道華一嗎？”

楊耕一楞，一時沒明白司徒的意思是在問他知不知道華一的專案還是知道專案為什麼不參與。於是老老實實地說道：“知道，他們最近正在選型。”

司徒抬頭看了一眼楊耕，眼睛裡有些意味深長的東西，似乎在等著楊耕進一步的解釋。

“上週齊明告訴我的，客戶已經和格雷接觸了兩個多月了，我判斷像華一這種客戶，一旦決定選擇國外的軟體，再轉向國內的可能性似乎不大。所以沒有要求銷售人員去盯。”楊耕實話實說，不過心裡卻隱隱的覺得這樣做也許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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