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6-23 17:00:21
我不會哄女人,特別是愛哭的女人。張黎高傲冰冷,除了她外婆去世那幾天,根本就沒在我面前哭過;燕子多愁善感,動不動眼淚就往下掉,止都止不住,所以每次我都方寸大亂,沒錯也會變有錯。
如果說燕子的眼淚像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那麼祖兒的眼淚就是涓涓溪水,無聲又無息觸控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寞裡。
“我爸去世的時候,哥哥剛念大學。那幾年為了治爸的病,家裡早就窮得一無所有。為了掙錢,中專沒畢業我就開始四處打工……”祖兒趴在我的大腿上哭著說,悲傷的回憶讓我無比難受。我輕輕撫摸她背上的秀髮,在她耳邊說,“以前的事我們都不說,好不好?”
寧靜的深夜,城市就像嬰兒一樣在昏暗的光影中沉睡,長江緩慢地脈動,困惑著我們疲倦的眼睛。
祖兒又靠在我肩上,幾次想解釋姍姍無意抖出的這個事件,都被我溫柔地打斷。我告訴她,你有天大的委屈,我都會幫你,你不願我做的事情,以後我都不做。
我甚至想再次搬出以前闡述的果果愛情主義,為愛放手思想,“在乎”與“在意”的理論,或者再找幾個網路愛情小說中的代表來證明自己在不斷進步,科學發展的愛情觀。
其實,是因為祖兒此刻的眼淚,讓我意識到今晚的衝動深深傷害了她的心。無論那是一個怎樣不堪回首的往事,我都不應該一意孤行,不該不顧及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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