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接到該死的電話,“果果,出來唱歌,我已經幫你把燕子約出來了。”
“上次新來的實習生?搞錯沒得,你真給我介紹女朋友呀?”
那傢伙一陣陰笑,又嘆息說:“燕子說你出來,她才出來。”
我罵了句:“該不會是你在追她吧?”
該死急忙否認:“你還不清楚我嘜?不到三十歲,我絕不耍女朋友。”
該死的分辨是蒼白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很正常的一回事,愛一個人追求一個人,誰也沒權利可以阻止你,但是愛情必須由雙方共同呵護,缺少任何一方的愛,不叫“愛”。
那晚我還是去了,和曾該死、燕子及其姐姐去藍月亮唱歌。整晚我鋒芒畢露,幾乎開了兩小時的個唱,從張學友的《分手總要在雨天》到劉德華的《冰雨》,從張國榮的《追》到黎明的《今夜你會不會來》,一首首老歌把其他幾桌客人唱成了我的歌迷。他們在下面使勁鼓掌,我友好地對他們說“多賽,多賽根滿的盆遊!”
該死心有不甘,點了一首《九百九拾九朵玫瑰》,在投影下來了一段開場白:“我將這首歌送給新認識的師妹,祝她在實習期間工作順利,萬事如意。唱得不好獻醜了。”然後閉上眼睛開始深情地嘶叫。
燕子的姐姐坐在我身邊,撲哧笑道:“這不叫獻醜,這叫出醜。”
燕子轉過頭對我說:“你的歌唱得真好,你經常來唱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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