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聽到這些話,就像貓兒聞到了鹹魚,搖頭丸遇到DJ。
楊松繼續八卦,“男人愛上女人就變成詩人,蕭果一天寫一首詩,畢業的時候,厚厚一大本,出版商找他印刷出版,他都不願意。女生生日的時候,他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
我真的把毛肚吐了,我很想大笑,第一次聽到楊松像曾該死一樣吹牛,還真是不習慣。
祖兒笑吟吟地看著我,催楊松繼續說下去。
“可惜蕭果生在園中不惜花,偏偏喜歡牆外香。”
我呼喚遭不住了,笑著責問:“看來當報社首席記者只能委屈你,你應該去當外交部的新聞發言人。啥子出版商?還喜歡牆外香,你才是一個詩人,大詩人。”
楊松大笑,“你敢否認?要不要我背幾句給祖兒聽?”
喜歡別人的隱私是女人的天性,祖兒恨不得把楊松拉到角落去,讓楊松把我吃飯拉屎的事情給她說上幾遍,一天時間說不完,那就像聽評書一樣,聽幾個月又何妨?我不敢肯定,祖兒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我。
“我願——
我願是一顆頑皮的小雨點
沾在你耳邊的發上
我願是你眉上的黛
隨著你喜悅憂傷而抑揚
我願是你領上的花邊喲
親近你容顏的芬芳……”
楊松對著空杯吟背出我在學生時代青澀的那段小詩,抑揚頓挫,如飲美酒。
我哈哈大笑,笑得差點憋氣,笑得把喝下去的啤酒都嗆了出來。我一直認為,很多東西只能一個人看,一個人知道,看的人多了,難免就變得肉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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