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艾馬殊海峽”,我用舌尖輕輕舔下去,祖兒身體通電似的瑟瑟戰慄,雙手繞過我的腰部,環在我背上,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肩胛。
“你說叫什麼海峽?”
“有部很好看的電影,《英國病人》,裡面的男主角叫艾馬,他讓我把這裡命名為艾馬殊海峽。”我憐惜地用手指遊弋在祖兒微涼的脆弱的隆起的跌下的鎖骨中間凹進去的小窩。
“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家”,我再一次親吻下去。
講一講你們的第一次。
不講。
那我來猜,第一次是她主動。
不說。
你身上沒有邪氣,你們第一次肯定是在家裡。
不知道。
三不Sir,說出來吧,憋在心裡會生病的。
我早已經病了。
是身體病了?還是心裡?
心裡。
心裡有病,就是變態。
心理和心裡不一樣。
我猜她會主動獻身,你們第一次。
你瞎猜。
因為你帥,她不會拒絕。
沒有。第一次我找了千個理由,折騰到天亮。
得逞了吧?你們男人就是色!
沒有,她把小褲褲拽到天亮,我差點強姦她。
“我們來玩強姦的遊戲。你是色狼,我是下夜班回家的打工妹”。祖兒到我家,關上門的第一句話就這樣勾引我。
我和獨舞聊天到天亮,她在QQ上的最後一句話是:我要睡覺,到你家。
我喊鄧喜豬兒一起去吃早飯。平時通宵後的早餐,都是我請他們。鄧喜好像從昨晚就放棄了對獨舞的奢望,也許他們見面後那幾個小時,已經由網友變成陌生人,就是後來網路上最流行說的,所謂的見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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