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出去啊。我自己會躺下的。
陳大喜說,你先躺下,我再出去。放心,哥對你沒半點邪念。如果有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不是。
我不理他,自顧躺下,側過身去。聽見陳大喜悄悄出去關門的聲音。
忽然他又開啟門說,哥就在客廳裡,你要是半夜上廁所害怕就叫我。
陳大喜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忽然變得這麼有人性。
我說,知道了,囉嗦得像個八婆。
陳大喜竟然沒有反擊我,關上門,去了客廳。
據說人在心事重重的時候,就會噩夢連連。恍恍惚惚的,我一直在做夢。夢裡我被人追殺,追殺我的人說是左芳派來的,左芳說我搶了她的男人,還罵我是不要臉的小三。然後拿歹徒拿著刀子,一刀刀在割我的肉,把我原本平庸無常的臉劃得血肉模糊。即便這樣,我還是掙扎著問歹徒,錢末是愛我的吧?歹徒猛一下將刀子扎進我的心臟,說,真是臨死都不知悔改,看來你這種人的確該殺。然後我聽見左芳笑的很邪惡,很歡暢。
我被嚇醒了,發現房間的燈在亮著,已經來電了。客廳裡,陳大喜蜷縮著躺在沙發上,那姿勢看起來很冷。我找出毛巾被給他蓋上。
後來睡的很安穩。醒過來已經快中午了,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進來,明晃晃一片,就好像,生活也會被感動得繁花似錦起來。
陳大喜已經不見了,估計惦記著蘇蘇早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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