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除了手掌之外,身上被捅了四刀!
何勇捅了闖波兒幾刀,他就還了幾刀。
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闖波兒不愧是闖波兒。
那天晚上,夏冬被送到醫院安頓下來之後,趕過來的何勇幾人也把同樣受了傷的姚義傑送回了家。
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面,姚義傑卻四肢冰涼,腳掌上冒著一層又一層的虛汗,如同一隻帶著胎衣的蠕蟲,又溼又粘。不管是用被窩緊緊包裹起來,還是將雙腳蜷起在腰間,都依然久久不能發熱。
同樣不能感到冰寒的還有他的心。
這個夜晚太瘋狂,太緊張,一幕又一幕,只有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像電影般的回放於眼前,不漏點滴。
四個黑夜中突然冒出來的幽靈般的人影;從肩膀前寸許處,幾乎擦身而過帶著呼嘯的一刀;扭過頭去,插在夏冬肚子的那隻匕首柄;腳下飛快後退的路面;黑夜中,摩托車喧囂到有些寂靜的馬達聲;被圓形燈光照耀出,彷如另一個世界的雪白光明;躺在橋上一動不動的夏冬;唐五鐵青的臉龐;當時心頭那種噬心入骨的後悔與痛苦;以及那一句聲色俱厲的話:
“你要是真有種,開始就莫怕莫跑!而今你衝個什麼**狠!跟老子過來,抬人!”
想到這裡,姚義傑心底越發煩亂不堪,千絲萬縷紛紛湧上了心頭。
送夏冬到醫院,進了手術室之後,唐五就走了,還幾乎強制性地帶走了根本就不願離開,卻又不敢不聽哥哥話的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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