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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尋鵬應聲,見著無話,就告退出去。
「唉!」蘇子籍怔怔的坐下,望著空空的船艙,用手按額,露出點疲倦之色:「真的有點累呀!」
與張岱決裂,其實是有不小風險。
就是皇帝會可能查覺自己,已經感覺些陰謀。
那下面皇帝的反應,就很難預料了。
換句話說,僅僅這一件事,或可以推到自己年輕,又初當太孫,有所氣盛上去,但是再多一件,就無法辯駁了。
皇帝也不會自欺。
因此餘律和方惜的事,就不能直白破解了。
「可也不怪餘律和方惜,別說是這二個25歲不到的年輕人,就算是55歲,65歲,受制於大義的,也不計其數。」
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國家,都有這樣的人,並且還大把。
「君者,大義使人死矣。」
所謂的大義滅親,本身就是這個典範,蘇子籍怎麼能苛求餘律和方惜看的清楚,選的明白呢?
「別的不說,就算是張岱,還不是求仁得仁?」
要說張岱毫無查覺,也是假,可皇帝給的,恰是他需要的,自然他也沒有退路了。
「人在世上,誰能超脫?」
「或許勝利者有半個罷。」
蘇子籍忽然再次想起了自稱龍君的少女,龍君麼?
本來只是一半把握,有龍君相助,自然是有了十足,這算什麼?天命時運在我麼?
京城
似有人感應到了這種思念,忽然朝著一處望去,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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