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出院後,熊然把我當“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不讓我做這不讓我做那,讓本來就懶的我變的更加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想喝水,我就拿眼睛望望水雙舔舔嘴,他有時候也裝沒看到,每到這時,我就捂著肚子,表情痛苦,他馬上就拿杯子倒水端過來,我立馬一副好事得逞的樣子,頭昂得比打鳴的公雞還高。其實,我知道我這種“小人得志”的做法,只能在真正疼我的人面前才奏效。因為疼你,喜歡你,你的喜怒哀樂他才會放在心上。熊然就是那個疼我的人。
2006年的元旦,只有我跟熊然兩個人。晚上,坐在沙發上,我問熊然:“你說以後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了?”熊然拉過我的手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讓所有的人都圍著你轉,只要我圍著你轉就行了。”看著熊然嚴肅的樣,我笑了:“說的真噁心。”心裡甜甜的。“夢荷,我想問你一件事”他依然嚴肅。
“說吧”我大手一揮。
“你脖子上的那朵荷花是誰的嗎?你從來沒有摘過?”熊然問。
“這個是、、、、、”他的問題問的我一震,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從來沒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怎麼突然想間這個了。
“是不是鄭小成給你的?”他接著問。
我點點頭。
“你能不能跟我講下鄭小成,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在我家小公主心裡留下這麼大的痕跡?”他換了笑容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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