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母親就起身張羅去給我盛湯。湯是母親的死穴,可以不吃飯,但是不能不喝她熬的湯。每次放假回家,她都會叨叨,一個人在外面,沒有一點湯水,真是受罪。其實,獨自在外豈止是一碗湯水的欠缺。但是,每次母親說這些時候都讓自己感覺溫暖。有時候即使那湯是我不愛喝的,我都會強迫自己喝下去。按她的說法,咕嚕咕嚕就下去了。那說法,跟小時候哄我喝中藥一模一樣。
湯喝完。悶著頭開始扒起飯來。
不敢正視對面邱的眼睛。她們倆饒有興致地聊著,我置之度外。
一塊雞肉被夾到自己碗裡,抬頭,知道是邱夾的。
--你媽今天弄的白斬雞不錯,別光吃飯。
--謝謝。
母親倒是吃驚了。
--喲,以前沒見你那麼有禮貌啊。
我沒回話。所謂的禮貌,其實就是生分。邱的突然來訪讓我手足無措,雖然她家和我家就隔了一棟樓,來我家吃飯是往日裡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在見到她的瞬間,一上午的清醒與鑑定就灰飛煙滅了。甚至生出幾分莫名其妙的怨念。
--一晚上沒回來上哪去了。母親開始盤問了。
--說了和同學去唱K了。
--和誰?
--中學同學,一堆人。
我有點不耐煩,我知道母親只是想從我口中得到關於一個男人的答案。
可能是看到我又擺臭臉,母親的臉也跟著臭了起來。
--我不是反對你交朋友啊。可是你都這麼大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還要讀那麼多年書,以後別想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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