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偶爾發個簡訊過來。
我還是我,他還是他,彷彿兩條用不相交的平行線。
日子漸漸平淡了,但他的簡訊漸漸多了。
問候我的身體,寒暖飢飽。
很俗套,但很受用,有種期待。
一次夜很深了,一個德國鬼子剛從我床上爬起來,我的手機短訊滴滴響。
開啟,是他,那個暴發戶老鄭。
“梅,你還好嗎?”
無聊,大半夜問我好不好,不搭理他。
“今晚喝酒了嗎,我喝了,而且多了。”他又發來一條。
多就多了,與我何干?
我還是沒回。
“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你是嫌我老土。”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就不回。
“我在車外躺著呢,吐了一地,不敢開車了。”他繼續發。
這個笨蛋,喝到不能動還開車,找死嗎?
我有些急,(不該這樣的,他與我何干?)動了動手指想給他回訊息,然後放棄了,直接撥電話過去。
很快老鄭接通了:“喂.....小梅嗎?”他的聲調很高,不是那種平靜的口氣,看來真是高了。
“喂,鄭哥嗎,你在哪裡啊,喝酒了嗎?”我也大聲的喊。
德國鬼子不動中文,在以一旁狐疑的看我,雙手攤開聳聳肩問我有什麼嗎狀況,我白了他一眼,繼續大聲喊。
“我喝多了,車道是重的,吐了幾次,現在在外面躺著數星星呢。”
這個傢伙還是沒多,還知道浪漫呢。
“我本想在這樣的深夜裡走走,回憶回憶我們一起拉著手走在三*屯的情景,可走了幾步就站不起來了。”他的聲音放低了,也溫柔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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