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心慌，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慢慢走出辦公室，慢慢走到抽菸的涼棚處，雙手有點抖，我掏出一支菸，點了好幾次才點燃。電話這時又響了起來，“方子山，你還是不是男人？做錯事情了也不道歉，下班後……”我直接按掉了電話，直接關機。我實在不願意聽到她說話。都是些什麼人？我做錯了什麼？她們做錯事情了還蠻不講理地讓我道歉？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我用力一掌狠狠擊在茶几上。

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朱啟明氣沖沖地衝到範明、吳光和我的面前，“範明、吳光兩個王八蛋就是把我擠走，你們誰也做不了市場部經理。小人！還有你！”朱啟明指著我道，“還有你個卑鄙小人。你竟然背地裡出賣我，出賣上司苟求富貴？！王八蛋！統統都是王八蛋！告訴你們，沒有了我，你們的日子一樣不好過！”

範明、吳光站起來想解釋，卻被朱啟明揮手製止，“你們不要說了，你們不是想做經理嗎？好，我倒要看看我走了之後你們誰會做這個位置？”而我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場面。此時，市場部所有的同事都看著我們。

我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朱經理，你是不是誤會我們了？”

“誤會？”朱啟明手指我道，“你說我是誤會？那你說說為什麼你沒事還可以升級？為什麼我卻要被炒魷魚？不是你背地裡使計又是什麼？枉我對你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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