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多雲微風的下午,我和青窩在店裡的沙發裡喝剛煮好的綠茶咖啡。滿室香氣繚繞,沁人心脾,氣氛說不出的舒寧靜好,如果不是對面這個女人那個碩大的皮球肚子有礙觀瞻的話,我想,我還是很有心情在我的本本上筆耕不輟的。
這個好事的女人一刻也沒有讓我安生,她搶過我的杯子往嘴裡灌了大大的一口,然後就發出了一聲類似於獸類得到饜足的嘆息聲,看著她的饞樣,我拋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搶回杯子繼續啜飲,我指指她面前的鮮果汁,趕緊喝吧,這才是屬於你的份。。
青氣極,揚起了手掌想拍向自己的肚子,可到了眼吧前,卻又變成了撫摸。她苦惱的衝我傾訴著懷孕以來的各種委屈和無奈,甚至怨恨的跟我談起了她的房事,說閿健是如何如何的色狼習性,她都這樣子了還不放過她云云。
忽然她忽發奇想,問我8個月能不能剖腹產,她實在挺得太辛苦了。聞聽此言,我嘴裡的咖啡一下子就嗆住了氣管,我瞪大了雙眼咳得昏天黑地,怒視著眼前這個明顯已經心虛不已的瘋女人。
我就是那麼一說。。嘿。。看你激動的。。
她上前幫我拍著脊背順氣,而我則恨恨的把她撥拉到一邊涼快去了,跟瘋子果然是沒法有共同語言的。
青嘆氣,坐回位子上時,她說貓子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發現閿健的脖子上有唇蜜了,是那種亮金色,應該是個煙燻美女留下的痕跡,我心裡很不舒服,可我卻不知道如何去責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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