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和他慢慢分吃了那一包薯片。在那樣的環境裡,一絲與眾不同的曖昧氣氛似乎在慢慢醞釀著什麼,我不願多想,心裡卻隱隱有著抗拒。
(72)
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才算正常。
但是可惜。沒有。
那天到樓洞口的時候韓千揚接到了公司的緊急電話,表情嚴肅的匆忙離開了。此後的一段時間,我們幾乎沒有任何的聯絡,偶爾的MSN上,能看到他的頭像閃爍線上,而我卻從沒有主動密過他,只是覺得現在的狀況剛剛好,少一點嫌少,多一點嫌多。
過了一禮拜吧,我才從青的口中得知了他回美國出差的事,她很訝異我居然不知道,我卻毫不在意,畢竟沒有深交到那種事事報備的程度,這樣的疏離我反而覺得自在隨意。
只是,時間又緩緩的到了那一天,這卻是我每年都無法逃避的夢魘。
陰曆十月十九,是母親的祭日。還是和往年一樣,我早幾天便心緒沉悶,關在家中閉門不出。都說人死如燈滅,任再深的感情也逃不過時間的遺忘,可我卻是個異類,對母親的思念和影像卻是歷久彌新,儘管她一直都不那麼愛我,我卻依然愛她,惦念她。
站在她以往最喜歡靠著的視窗,順著已然光禿枯萎的樹幹望著那條窄窄的小路,徑直把思緒延伸到了遠方,媽媽,你是一直在等待那個忘記歸家的人嗎?我的頸項上彷彿還留著您指尖的溫度,耳邊還似乎迴旋著那溫柔的呢喃,小囡,長大了別像媽媽一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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