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喘息都充滿力量感,“寶貝說句好聽的。”季正則啜他睫上的淚,啞笑,“愛哭鬼,說不說,前天怎麼說的,再說一遍。”
方杳安眼裡蓄著的那兩汪春水永遠流不完,他臉頰坨紅,慍怒地看著季正則。
季正則含著他水紅的嘴細細吮了一通,抵住他的額頭,“又欺負你了?兇我做什麼?”他抿嘴笑了一聲,“不知道我怕老婆啊?”
方杳安被輕輕地顛起來,後頭菇滋菇滋地響,尾椎發酥,饕餮般的慾望將他吞噬,他雙目含春,“老公……”既羞又氣,洇紅的眼稍上勾起來,他看著季正則,“你撞疼我了,我不做了,走開。”
他聽見季正則浸著笑的嗓音,長長地應了一聲,“好。”像對他有求必應。
可惜季正則的話從不作數,他被直接按到牆上,兩腿大敞,季正則腰腹挺動,大開大合,橫衝直撞地幹得他幾乎崩潰。
他手錘在季正則肩頭,痛苦地皺著臉,全身繃直著往上逃,哭得歇斯底里,“走開,不要……”他哭到後來,聲都出不了了,季正則還覺得不夠,含了水在嘴裡渡給他,想讓他被直接操尿出來。
最後方杳安狼狽地倒在床上,小腹都鼓起了,高潮的餘韻一波一波在他身體裡竄動,可憐的陰莖耷拉著,他渾身泛紅,一陣陣地痙攣,嘴唇哆嗦著,“不來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洗澡……”
季正則把他抱進懷裡,唇貼在他額頭,順他起伏的後背,“哦,不來了,你先睡,抱你去洗澡。”
方杳安週五沒課,醒來時季正則已經出門了,他洗漱完,正見林耀熱好了菜端上桌,他連忙上去幫忙,“你怎麼還上手了?”
林耀說,“我當然得幫忙了,在這白吃白喝的季正則還不往外攆我啊?反正就放微波爐熱熱,都季正則做好的,對了,還有個藥膳呢,叫什麼八珍,您等等啊。”
方杳安趕緊說,“你先吃飯,我來吧。”
林耀擺擺手,“老師你歇著,累壞了吧,我聽你昨晚叫到三四點呢。”
竟然拖到現在,我手速真的完蛋了....
南鄰沒有叫老公,這裡滿足大家一次吧 ̄▽ ̄
☆、番外 不速之客 林耀(下)
方杳安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死,臊得脖子都沁出了熱意,“對不起,吵著你睡覺了吧。”
林耀搖頭,“沒事沒事,我本來就挺晚睡的。”
家裡就倆人,方杳安和林耀坐對面,林耀進食很快,吃相卻也不醜俗,根本不像季正則說的吧唧嘴。他瘦了不少,笑的時候黑眼珠亮晶晶的,“我要不來你們這,還不知道季正則飯做這麼好吃呢。”
方杳安驚異地問他,“你沒吃過?”
林耀聳肩,“他哪有空做給我們吃,我光知道他會做飯,他這人從小到大就神神怪怪的,學的東西也亂七八遭,他以前還在家跟他後媽學插花呢。”林耀數落起季正則來頭頭是道,“安生的地方也不去,出去玩硬要去什麼非洲啊,可可西里啊,大荒漠。尤其可可西里,那鬼地方,我說去那幹嘛,去抓藏羚羊?你猜他說什麼?”
方杳安很捧場,好奇地搖頭。
林耀擰著眉,學著季正則的神態,“他說‘你別張嘴就違法犯罪行嗎?不知道藏羚羊一級保護動物啊?’ ”
方杳安不知道是這話季正則說起來確實好笑,還是配著林耀的表情說著好笑,他確實被逗樂了。
“我以前覺得他可酷,後來發現他還挺逗的。對了,方老師,下回我搞個船我們一夥出海玩唄?”
方杳安有些窘迫,連筷子都放下了,“玩什麼?我玩不開的。”
“這你別擔心,我找的都是會玩的。”
他更為難了,“人多我......”
林耀連忙改口,“呸呸呸,那弄個小艇,就我們幾個。來嘛,你要實在不想玩,你坐甲板上釣魚啊,對了,你會游泳嗎?”
方杳安點點頭,“還行。”
“老師我不跟你吹,我水性可好。”林耀拍著胸脯,“真的,我丁點兒大就會游泳了,你別看唐又衷那拽樣,他小時候淹水裡,還是我狗刨把他撈上來的。”他嘻嘻地笑,又不滿地擺擺手,眼睛彎成兩輪月,“不過,這混蛋可能早就忘了,哼,那時候要沒我,他一準翹了,要不然現在哪有他在美帝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誒,說茬了說茬了,窩家裡多沒勁啊,一塊玩嘛。”
“我真不去了......讓季正則去吧。”他每次和季正則這群朋友待在一塊兒,就格外覺得自己老態。
林耀筷子在碗裡點了點,低垂著眼簾若有所思,忽然抬頭問他,“你放心讓季正則一人出去玩啊?圈子裡可亂了。”
方杳安略想了幾秒,點頭,“放心啊。”他笑了笑,淡淡的,很閒適的樣子,“為什麼不放心呢?”
林耀有些激動,“季正則真挺招人的,你看他那樣......”
方杳安反問他,“那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漂亮,嘻嘻季正則老說你漂亮。”他確實挺欣賞方杳安的臉,清冷禁慾還帶點頹喪,像一朵寂寞滋養的曇花,孤芳自賞,“反正老師裡我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
方杳安笑了笑,“那我這麼漂亮,沒了他不行嗎?沒了他,就沒人要我了嗎?”
林耀狠狠一怔,他還以為方杳安會說,我這麼漂亮季正則怎麼會在外面找別人呢?
方杳安看他出了神,接著說,“空間是一定要有的,我不可能把他綁在我身邊,他要喜歡了別人我也沒辦法。”
林耀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對白天方杳安的話耿耿於懷,他一方面覺得方杳安說得其實沒錯,他自己就是因為被看得太緊才跑出來的。可另一方面又覺得季正則滿腔痴心都餵了狗,方杳安那樣滿不在乎的態度讓他為好友忿忿不平。
燥得實在睡不著,他爬起來想出去找口水喝,一出房門就看見陽臺口的季正則。
“你什麼時候抽菸了?”
季正則斜倚著門框,兩手環在胸前,白色的菸圈從薄紅的唇裡吐出來,攀著英挺的面頰繚繚而上,半偏著頭瞥了他一眼,兩指夾著煙取下來,幾分散漫,“抽著玩玩。”
季正則見了林耀面色不太好,方杳安昨晚上受了騙,今天怎麼也不讓他來了,窩在他懷裡控訴他昨晚騙人,被林耀聽見了,丟臉死了。季正則原本不想做的,被他這麼軟乎乎罵了一通,下頭硬得都睡不著了,等方杳安困過去了,才出來抽菸降降火。
林耀看他嫻熟地吐著菸圈,“還吐圈呢,只抽著玩玩?”
季正則不答他,仰著頭抽菸,抽完這支他得回去睡覺了,要不方杳安摸不著他,又得半夜起來找。
林耀有點沒趣,想起白天的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