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維也納那件案子中有兩名行動者雖然技術高超，但卻在尋求某種不存在的東西。行動上的敏捷與目標上的愚蠢結合在一起，我們似乎可以從中得出一些訊息？」

「但是世界樂園的事件又該如何解釋哩？」

克拉克聳聳肩。「也許卡洛斯手中握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也許是情報，也許是連絡密碼，甚至是錢——這點我們無法得知。」

「我認為卡洛斯是不會乖乖跟我們合作的。」

克拉克罵道：「該死的傢伙。」

「我會先找ＭＩ—五的人談一下，打聽一下訊息，也許我們要找的俄國人與愛爾蘭共軍臨時聯隊共事過。我還可以放點風聲出去。」

「好的，比爾，我也會跟蘭格利方面討論看看。」克拉克站起來離開房間，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腦中仍在反覆思索著剛才的想法。找到方向後，他們終於可以著手調查了。

一開始事情並不順利，連波卜夫自己都覺得好笑。他走向租來的車子，開啟左車門，過了好幾秒才議會過來，坐上駕駛座。他開啟在機場大廳購買的地圖，然後開車離開機場的四號大樓，朝赫裡福駛去。

「這東西要怎麼用呢，提姆？」

努南把手移開，不過指標還是指向查維斯。「該死，這東西很靈敏，他應該可以追蹤人類心臟所產生的電磁力場，那是一種獨特的低頻訊號……和猩猩或其他動物截然不同……」

這玩意兒看起來像是三０年科幻電影裡的光線槍，前面有根突出的天線，下方有個握把，指標會指向接收到訊號的方向。努南離開查維斯和寇文頓，走向牆壁，有個秘書小姐就坐在……那裡。這個電子儀器已鎖定住女秘書，所以當努南走動時，指標始終指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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