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中，蘇恆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盯著遠處，正是白霧升起的地方。

雖然這種白霧可以遮擋普通人的視線，可對於擁有輪迴之眸的蘇恆來說，卻不算什麼。

所以，他清晰的看到，一抹白影，如同一道匹練，快速的遊走而來。

準確的說，應該是飛來。

因為在它的背上，生長著三對透明的翅膀，隨著翅膀快速的扇動，它幾乎貼在地面上飛行，並且靈巧的躲過身邊的怪樹。

同樣，這白影也證實了程州所說的傳言，因為這的的確確是一條白蛇，並且還是會飛的，伴著那漫天席捲的白霧，說一句騰雲駕霧，也不為過。

這條白蛇並不長，只有六七米的樣子，而且顯得有些纖細，給人一種靈巧的感覺。

它通體乳白色，渾身覆蓋著一層密密麻麻的鱗片，腦袋扁平，頂著一對碧綠色的眸子，在蘇恆十幾米外停下，冰冷無情的盯著蘇恆。

雖然面對的只是一條畜生，但蘇恆卻絲毫不敢大意，因為對方給他的那種危機，是吸血鬼跟傀儡師聯手都不能比的。

毫無疑問，這條白蛇，很厲害。

甚至蘇恆覺得，它已經已經通靈了，是貨真價實的靈獸。

只不過，五斗米教距離現在已經差不多兩千年，難道這條白蛇也活了兩千年？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蘇恆否決掉，因為在他的感知中，眼前這條白蛇生命力旺盛，生機也顯得很‘年輕’。

或許，它是那位張天師留下靈獸的後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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