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烏斯從潛望鏡中向外瞭望。美國“鴿子”號是他能看到的唯一艦艇,但是電子支援措施的天線報告說,北部水面有雷達活動,有兩艘驅逐領艦守衛在那裡。計劃原來是這樣的。他注視著閃光訊號燈,在腦子裡把內容譯出來。
諾福克海軍醫療中心
“謝謝你下來,大夫。”情報軍官坐在醫院院長助理的辦公室裡。“聽說病人醒過來了。”
“大概在一小時前,”泰特證實說。“他清醒了約20分鐘。現在睡著了。”
“這是否意味著他能活過來?”
“是個好兆頭。他說話還算有條理,看來大腦沒有明顯受傷。我本來對此有些擔心。我要說他現在的希望比較大,但是這些低溫病例可以一下子就變得岌岌可危的。他是個病得很厲害的小夥子,這一點並沒有變化。”泰特停頓了一下。“我想向你提個問題,中校。俄國人為何不高興?”
“什麼事情使你這麼想?”
“不會看不出來的。再說,傑米找到了一名懂俄語的在職醫生,我們已讓他照顧這個病人。”
“你為何不先告訴我?”
“俄國人也都不知道。這是由於醫療需要而決定的,中校。有一位能說病人語言的醫生守在周圍本身就是一種好的醫療方法嘛。”泰特笑吟吟地說。他對於自己想出這一手搞情報的花招頗為得意,因為它既符合正規的醫療道德,又遵守了海軍的規章。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病歷卡。“不管怎麼樣,病人的姓名叫安德烈?卡季斯金。正象我們所想的那樣,他是個廚師,來自列寧格勒。他那條艦艇的名字叫‘波利托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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