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咱們這把年紀的人臉色好看不了嘍。來一杯吧,國防部長同志?”費利托夫從寫字檯抽屜裡拿出一瓶首都牌伏特加酒。
“你酒喝得太多,我的朋友。”烏斯季諾夫責備道。
“我喝得不多。要是多喝些這防凍水,上禮拜我也就不會傷風了。”他在兩隻酒杯裡都斟上了半杯酒,把一杯遞給了客人。
“喏,德米特里,外面可很冷哪。”
兩人斜了斜酒杯,將清亮的白酒一飲而盡,隨後“噗”地一聲撥出一大口氣。
“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費利托夫的笑聲啞了。“告訴我,那個立陶宛叛逆是怎麼跑的?”
“還搞不清楚,”烏斯季諾夫說。
“還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在信裡說了些什麼?”
烏斯季諾夫又喝下一杯酒後才開始解釋。當他把前後經過講完之後,費利托夫兩臂支在寫字檯上,大為震驚。
“天哪!現在還沒有找到他?死了幾個人了?”
“科羅夫上將死了。當然是克格勃把他逮捕了,不久之後死於腦出血。”
“我相信出血的口子有九毫米。”費利托夫冷冷地說。“我說過多少次了!海軍有他媽的什麼用?他們能用來對付中國人嗎?能對付威脅我們的北約軍隊嗎?不能!為戈爾什科夫建造、供應那些漂亮的大型艦艇花了多少盧布啊!我們得到些什麼了?什麼也沒有!現在他的一艘潛艇失蹤了,整個艦隊他媽的都出動了還找不著。幸虧斯大林現在沒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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