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沒有高階軍官在場所引起的壓力的情況下。”拉米烏斯強調說。“對於年輕軍官。要給他們發展的餘地,但不能過分。如果你發現有什麼問題,就立即告訴我。按說不會出什麼問題,我們目前正在公海上航行,附近沒有過往艦隻,反應堆正以最大功率運轉。第一次考驗年輕軍官不能太難,你可以隨便找個藉口在艇上來回走動,一定要密切注意這些孩子們,不時問問他們在幹些什麼。”
彼得羅夫聽完笑了起來。“啊,明白了,也是讓我學點東西吧,艦長同志?在北莫爾斯克,人們向我介紹過你。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但是,這可是我多年來第一次沒有參加政治學習。”
“從檔案上看,你可以給政治局上黨課,葉夫基尼.康斯但丁諾維奇。”拉米烏斯心想,檔案對他的醫療能力可隻字未提。
艦長向餐室走去,他那一幫軍官兄弟已經等在那兒了。軍官伙食管理軍士在桌上放了幾壺茶,一些黑麵包和黃油,供軍官們食用。拉米烏斯向桌子的那個角看去,血跡雖然早已擦掉,但是仍然清楚地印在他的腦海裡。他覺得這就是自己與那個被殺者之間的不同之處,他是個有良心的人。拉米烏斯轉身鎖好艙門,然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由於房間太小,放下析疊椅後人就無法站起來,所以軍官們都正襟危坐,代替立正。
在海上,星期日通常是政治學習時間。一般都由普廷主持,給大家讀幾篇《真理報》的社論和從列寧著作裡挑選的一些語錄,然後進行討淪,每個人都要談談自己的體會,很象教堂裡舉行的宗教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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