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蓉蘭彈一下菸灰，笑問：“第一次感覺怎麼樣？”蘇三川立刻想到了田中美子，想起了那間列印室，笑道：“很狼狽。你呢？”梁蓉蘭有點自嘲：“我是被強bao的，那年才十六歲，最可笑的是我後來居然愛上了那個男人。”

蘇三川一臉驚愕，聽梁蓉蘭又慢慢往下說：“我跟那個男的前前後後糾纏了十多年，受苦受窮，大好青春全都浪費掉了。他一無所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會那麼痴迷。唉，真是冤孽，前生世欠他的。前兩年他**了一個婦女，被槍斃了。那時候雷威辦的案子，他看上我，我就索性就跟了他。”蘇三川靜靜聽著，默默抽菸。臉色凝重，一半是因為她的遭遇，一半是想到夏語冬。

梁蓉蘭笑道：“用不著這麼嚴峻，這些事都過去很久了，我都沒什麼感覺了。你這些年的情況怎麼樣呢？結婚了沒有？”蘇三川說：“我要說今天早上剛失戀，你相信麼？”梁蓉蘭將菸頭扔在菸灰缸，吃吃笑道：“怎麼？見我長得漂亮，想泡我？”

蘇三川將煙也扔進了菸灰缸，苦笑道：“你要將煙戒了，我還真會考慮追下。”梁蓉蘭眼神很狡猾：“我看是你沒這個膽子，怕了雷威，不敢動他的女人。”蘇三川盯著她鼓鼓的胸部，笑咪咪問道：“你這算是激將呢，還是勾引？”梁蓉蘭笑道：“隨便你想，但你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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