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黨統治我們是得不到好處呢。我租地種苦丁茶,一年下來除了交租金也剩不了幾個錢了。如果共產黨真能給咱們分點土地,那真是我們的救星呀。”
“地主憑什麼佔有那麼多的土地,如果共產黨真能分給我一畝地,我一輩子給共產黨做牛做馬都願意呢。”
“可不是人人都這麼想的呀,你看咱們村裡出去的邢金福,他可是死心塌地跟著國民黨跟著李口福走的呀。”
符大刀搖搖頭,說:“村裡哪個人都比邢金福好,就他一個人是壞人,我看呀,共產黨真的來了他不知怎麼再活下去呢。”
“我看呀,他躲都沒地方躲呀。”符三石抹了一把汗,表情憂慮,“如果瓊樹真的加入了共產黨會不會有危險被抓住呢?”
符大刀說:“那我就不敢說了。”
倆人把話題雜亂無章地扯來扯去,符三石好像忘記了給茶樹除草似的。這時太陽越升越高,山峰上的樹木都顯得翠綠耀眼。這麼好的天氣在山裡的冬天幾乎有很多,但像今天這麼好實屬罕見。符大刀說,這樣的好天氣進山打獵絕對有好收成。尤其是野豬一定會跑出來吃地裡的紅薯的,打不到大的打小的絕對有把握。符三石聽到他說打野豬,就又勾起了對二兒子的思念。二兒子瓊雄從小就聰明能幹,不但是村裡唯一與符大刀齊名的採蜜能手,而且還是一個遠近聞名的獵手。但在一次狩獵中,被鄰村的獵手當作野豬誤殺了,頭上連中了十幾顆鐵砂的二兒子在臨終時還不忘父親的養育之恩,一字一頓地說:“父…親——我…不能…養你…老了。”說完就躺在符三石的懷裡去世了。二兒子去世後符三石和妻子整整病了半年,好在符瓊樹從外面聞訊趕回來,直到父母病好了,又跑到外面不知做什麼去了。想到這裡,他想除草後進山打山雞的念頭就徹底消失了。他把獵槍交到符大刀手上說:“我今天不打獵了,你幫我把獵槍揹回去吧。你先回去,我給茶樹除完草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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