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靠邊的角落裡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冷笑一聲,狠狠的咬了口手上的烤肉。
“奴拜見主人。”
秦墨言剛剛掀開帳簾,就聽見秦璽的聲音,他有些僵硬的站在門口,然而還不帶他說話秦璽已然匍匐著爬到他身前,伸出舌頭舔舐他的靴子。
秦墨言觸電似的後退一步。
隨著他這個動作,跪趴的人渾身僵硬起來,連忙趴伏的更低,近乎五體投地。
“阿璽你這是做什麼。”
“賤奴不應該在主人高潮之前高潮,更不應該在服侍主人的時候昏睡,請主人責罰。”
“嗯,確實該罰”他故作嚴厲的開口。
腳邊的人因為這句話,手指微微圈起,似乎有些緊張。
忍不住嘆息一聲,是他近來待她太過嚴厲了,然而想著她的第一次盡然被別的男人拿走,想著那個男人此刻就在外面飲宴,他就想要殺人。
忍不住低咒一聲,露出些微殺氣。
秦璽臉色一白,她不知道為何秦墨言突然有了怒氣,雖則本就要受罰,然而若是秦墨言發怒時受罰那麼——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忍不住微微發抖。
秦璽的脆弱與恐懼讓他回覆了理智,其實他如此憤怒不單單是憤怒秦璽失去了貞操,更是憤怒自己堂堂君王竟然不能把那人殺掉。
那人就應該剁碎了餵狗,但是也正因為他是君王他知道不能,弋戈死了,羌弋隨時能有新王,而大臨與羌弋很快就會結盟。
是他無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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