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墨言從燥熱中拉回了現實。
秦璽依舊捧著劍,垂頭立在臺下,安安靜靜,然而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卻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其中幾道由為灼熱和礙眼。
忽然有些後悔,秦璽獻舞應該只獻給他一個人才是。
此人是他的奴,旁人不可染指,不可肖想。
“陛下——”
見秦墨言遲遲不出聲,羅娜拉長了聲音,又叫了聲,叫罷露出女兒特有的嬌憨媚態。
秦墨言勾勾唇:
“自然是美人好看。”
他說著這話卻並沒有看那美人一眼,而是盯著臺下的人兒,卻見那人一直垂著頭,對他的回答彷彿毫不在意。
於是冷然道:
“俊武王沒事就退下吧,莫要怠慢了使臣。”
“是!”
她再次躬身,將佩劍交還給侍從,直起身子便回到了位上。
雖則步履緩慢,腰桿卻挺的筆直,一步一步,筆調一致,沒有絲毫的凌亂,仿若身上的慾火和疼痛已然影響不到她分毫。
秦墨言將杯中的酒飲盡便不在看她:
“酒宴繼續,上歌舞。”
如是喧鬧依舊,酒宴更歡,彷彿是要將方才的一切壓下一般。
而秦墨言則為那新進的美人賜了座,就在他下手,一邊吃喝,一邊新賞舞樂,一邊同美人說笑,彷彿已然沒了搭理秦璽的功夫。
“嗤!”
弋戈看看秦墨言,隨後對著秦璽一聲嗤笑:
“你這主子待你似乎也不甚上心啊。”
秦璽低著頭,只管吃自己面前的菜,對弋戈的嘲諷仿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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