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保有現在的生活節奏,但是要跟他住在一起。只要你不做什麼額外的事情,我向你保證,不會再發生島上的事情了。”
這算哪門子的等價交換?魏文又憑什麼保證?阮珍珠覺得自己要被氣笑了:“如果我不呢?”
程文有些煩躁地擰著眉毛:“那我就不管這個事了,他愛怎麼做,我都不管。”
阮珍珠省過味來:“你在威脅我。”
“如果你把這個稱之為威脅,那麼我可以讓程武來跟你說。”
程文看著阮珍珠,程家兄弟雖然長得相似,阮珍珠卻很少認錯他們。
程文愛笑,眼中總是漾著陽光的星子,但此刻的程文目光黑沉,阮珍珠便疑心看見了程武。
“你們程家就是這樣兄友弟恭的?”阮珍珠的表情和語氣都不無嘲諷。
程文突然發怒了:“是你先招惹程武的,他本來沒有這麼嚴重!醫生說他恢復得很好,完全可以適應社會生活,我們才把他從國外接回來的。你做了什麼讓他的病情加劇,你自己心裡清楚!”
阮珍珠先是生氣,程文就像個護崽子的老母雞似的不講理,自家孩子從來沒有錯。出軌,是狐狸精勾引,殺人,是人自己撞的刀子,放火,就是房子想不開自己把自己點了。
氣過之後,阮珍珠忽然想起那個被她推進儲物間的程武,被她含住的時候,薄薄的白麵皮下是一團彷彿燒灼的霞,戰戰兢兢,純情得可憐。
阮珍珠摸了摸自己的膝蓋,她覺得膝蓋冷,不,正確地說,她覺得全身都冷:“倒是我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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