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檢查用具。
阮虞一邊拿酒精球消毒一邊解釋,“阿致丟掉了家裡所有的制服和水銀體溫計,不是嫌這些東西不專業,不夠入戲嗎?所以我才特意託人帶了這一套工具呢。”
誰、誰會嫌折騰自己的東西專業不專業阿喂!
“開牙科的朋友問起來,我只好和他說,家裡養了個小朋友不敢看牙醫,所以要在自己家給他檢查呢。”阮虞笑的一臉狹促,讓秦致一下子就想起來小時候自己得了蛀牙不願意去看牙醫,還沒邁出阮家大門就哭得天昏地暗。
阮家從小對秦致極好,但是秦致自知自己不過是管家家的孩子,從不敢以所謂的“半個阮家少爺”自居或是擺譜,那次是秦致進阮家以來第一次縱著性子來,全家上下沒有一個人能哄得住一個怕牙醫怕得不行的孩子,還是阮虞放下了手裡的事情,親手抱著他哄了一整天,秦致才肯抹掉眼淚走進牙科診所的大門。
這個老混蛋,又翻舊賬!秦致仗著阮虞沒看他,對著阮虞翻了一個白眼以表示對這兩天阮虞愛翻舊賬的行為十二分的不齒和鄙夷,但想起阮虞當時笨手笨腳哄人的樣子,還是沒忍住笑了一下。
阮虞餘光可一直注意著他呢,一看秦致笑了就知道他在笑自己,也沒發作,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小朋友心情不錯,希望接下來的檢查可以配合一些。”
給器具消完毒後,阮虞沒有立刻拿起工具,而是換了一個新的棉球蘸了酒精,全方位地擦了擦秦致的乳尖。
冰涼的觸感讓秦致忍不住打了個顫,酒精揮發後帶走水分,惹得無辜的乳尖一下就俏生生地挺立了起來。
“哈啊.....別......”秦致無力地想要推拒,被阮虞用實際行動拒絕了。
“要好好消毒才行呀。”阮虞拿著酒精球輕柔地擦拭秦致的兩個乳尖,看到兩個都翹立起來後,惡意地朝著剛剛擦完酒精的乳頭吹了一口氣。
涼颼颼的感覺讓敏感的秦致立刻就弓起了背,兩個奶頭赤裸地暴露在冰涼空氣中愈加可憐。
“嘖,兩個小可憐。”阮虞毫無誠意地嘴上心疼了一會被他折騰的奶尖,拿了一隻鑷子來。
鑷子夾起左邊的奶頭,再一點一點地拉長,拉長到秦致受不住的長度、秦致不得不抬起背部時,就立刻縮回去,讓秦致又無力地躺回床上。
“拉長奶頭的時候,下面會興奮地站起來,後面也會忍不住收縮呢。”阮虞突然起了別的興致,學著Siri的口吻,一本正經地和秦致解說他的反應。
秦致果然聽不得這些,羞的立刻蜷起了雙腿。
“我覺得你還是張開腿比較好,畢竟,我今天不想給你用分腿器。”阮虞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鑷子,嘴巴里吐出威脅的話語。
見秦致乖乖又張開了腿,阮虞才重新俯下身,用鑷子尖尖的頭對著乳首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輕輕地戳了下去。
“唔......”秦致的乳尖一向敏感,又被戳著乳首的小孔,整個人都緊張的僵住了。
“這是奶孔吧,下面的小孔會漏尿,這個小孔會流奶嗎?”鑷子的尖角並不用力地戳著乳首,但卻過分地繞著那個小孔轉了一圈。
“不、不會的......”秦致羞憤地搖了搖頭,偏過頭去不想看身上惡劣的人。
“不會流奶Omega太沒用了,不如我給你打一針....”阮虞將尖角改戳著乳尖和乳肉相接的地方,充滿暗示性地用力戳了戳。
秦致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出於害怕猶豫了一瞬,又怕阮虞誤會似的立刻扭頭盯著阮虞的眼睛,認真地回答他,“都可以,只要是您喜歡的。”
阮虞對他的實誠弄得有些無奈,這個人吶,真是說什麼都信,未免也太好騙了。
“先留著,等你下次流奶流的停不下來,求你的主人給你一個乳環了,主人再考慮要不要賞你一個。”阮虞說的曖昧又色情,果然秦致又立刻維持不住這幅認真的樣子,跟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似的立刻扭回頭,力道之大,阮虞都怕他扭了脖子。
趁著他扭頭的時候,阮虞拿起床邊的一杯水餵給他。
“.......先喝點水,免得等會玩兒脫水了。”見秦致疑惑的眼神不斷往那杯水看,阮虞故意說的不懷好意,順便衝著他眨眨眼。
拿了清水蘸了新的棉球后,阮虞作孽的手伸到了秦致的下半身。
蘸了水的綿球細緻又緩慢地擦過挺立著的下半身,秦致覺得自己像是點燃以後又遇到毛毛雨的火堆,不但不足以被熄滅火苗,反而燒的更加燎人。
棉球擦過頂端小孔的時候停留了一會,阮虞反覆擦了三四次才停手。
“待會要治療的地方,得要仔細消毒。”
只一句話就讓秦致陷入了煎熬裡,他不知道等一會會遇到什麼樣的治療,心裡想象的畫面淫亂又羞恥,亂七八糟地堆在腦子裡,最後都化成了涎液從頂端的小孔裡滲出來。
“嘖,剛剛失禁了一次,現在又在流水,真是病入膏肓。”阮虞正在用棉球給穴口“消毒”,嘴上也不肯不會放過這個揶揄秦致的機會。
“......”秦致悶頭想了一會,發現還真沒什麼可以反駁的話。
生氣!
“消完毒”以後,阮虞重新拿起了鑷子。在秦致有些驚慌的眼神裡,阮虞故技重施,用鑷子的尖角輕輕戳了一下性器頂端的小孔。
“.....唔!”秦致敏感的幾乎立刻就要坐起來阻止,然而卻被手銬拷住,只能顫抖著腿,一副想要合攏卻又不敢的瑟縮可憐樣。
“求您.....會壞掉的....”秦致摸不清阮虞的想法,見他遲遲沒有收回那個鑷子,怕他真的把尖角戳進去戲弄他,眼睛裡的驚慌和哀求幾乎要溢位來。
“那,我換一個?”秦致拼命點頭。
“換什麼都可以?”秦致猶豫了一會,尖角就又探進去了一些,戳到了尿孔的軟肉,刺激的秦致差點立刻叫出聲,只好再次點頭。
阮虞丟開鑷子,改換掏出一個小蠟燭點上,滴了一滴在自己手背上試了溫度以後,對著秦致晃了晃手上的東西,“那就換一個小東西來治療你的失禁吧。”
蠟油被均勻地滴在秦致的下身上,溫度微微發燙但卻不會傷人,秦致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慾望被蠟燭的溫度點燃了,忍不住隨著阮虞翻弄手腕的動作而小幅度地擺動身體。
阮虞縱容了他的小動作,放低了手腕,讓落在秦致性器上的蠟油溫度更高了一些。
“好燙.....要被燙壞了.....”手銬被秦致扯在手裡,腳趾無助地揪住底下的床單又鬆開,嘴上討著饒,大張的雙腿卻不敢有任何合攏的動作,身上不知何時已出了細細密密的一層汗,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