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麼難受,我很擔心這個孩子的健康……”
“檢查過了?”
“查過,都是正常的,只不過……”
“行了,我不想聽你在這秀。”波吉亞恨恨的打斷,明明年紀都差不多,憑什麼伊斯維爾都三個孩子了,自己卻連懷孕的滋味都不知道。越想心中越是不忿,遂給艾伯納發訊息,半個小時後,艾伯納也殺了過來。
他進門第一句就是,“你懷孕了?又?”
“你今天不是在審案子……”伊斯維爾問。
“推了。”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希爾菲德,“殿下的標記時效還沒過。”
“殿下還重新標記我。”波吉亞說
希爾菲德:“……”
伊斯維爾揉了揉眉心,“等手頭上的事處理完再說,正好你倆都在,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說起正事,波吉亞和艾伯納一臉嚴肅,艾伯納首先說出了難處,“好訊息是自從皇后倒臺,雄蟲的死亡數量急劇下降,基本已經控制在正常範圍了。壞訊息是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直接證據,藥劑也好口供也罷,都只能證明皇后和這件事有關係,並不能證明他就是主謀,赫非那裡只要隨便推個替死鬼出來就能保住皇后,最關鍵的是,製造RZ型注射劑的實驗室還沒有找到。”
“他們太謹慎了,我用關係查了近幾年所有的實驗裝置購買記錄,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我猜他們的實驗儀器不是直接購買,應該從各個廠商訂購零件,自己組裝的,按照零件的線索追蹤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工作量太大,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夠。”波吉亞說。
“奧蘭特現在又被赫非完全控制了,按照現在的形勢,如果我們開始收網,最好的結果是……廢后。”波吉亞說。
“你們現在隨便推波助瀾一下不就能廢后了?”希爾菲德有些難以置信,這麼大費周章換來的居然只是這個結果。
“懷疑終究是懷疑,雄蟲大規模死亡,出了死因大部分是心臟驟停,根本驗不出任何結果,我們手上雖然有藥劑,可是按照目前的證據來看,只能證明藥劑是趙家做的。皇后雖是趙羽芳的老師,也是藥劑專業的,可是他完全可以說自己毫不知情,只是幫著學生進行研究,畢竟除了拉普拉斯的那隻藥劑,剩下的都是半成品,只會讓雌蟲陷入狂暴。”艾伯納說。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說白了大部分都是我們的推斷,現在動作,若是細究起來,簡直是破綻百出。還是那句話,我們沒有證據。”艾伯納一籌莫展,事情的調查陷入了僵局,明明他們已經觸控到了真相的一角,可是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凰權好看啊啊啊啊啊,所有人智商演技都線上,服化道也好看,我好感動!!
48 什麼是證據(假裝有h)
“之前希爾給我講了個故事,二十年前,奧蘭特謊稱自己可以製造出讓雄蟲等級提高的藥劑,讓赫非娶了他當皇后,這件事讓希爾菲發現了,所以他們起了爭執……”
希爾菲德驚慌,“臥槽那都是我編的,你不會真信了吧,我是因為懷疑赫非才編了個故事讓你去查啊。”
三隻雌蟲齊齊望向希爾菲德,眼神深的可怕,空氣突然安靜,希爾菲德慫了,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又暴露了,於是乾脆躺平,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你們想幹什麼都行,隨便叭。”
4p他也認了。
“殿下編的,其實也不無道理。怪不得公爵會重新調查之前的結果。”艾伯納說。
“的確,奧蘭特畢竟一隻雄蟲,說他參與,我信,說他是主謀,呵。”波吉亞冷笑一聲。
“可是問題在於,我查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伊斯維爾一邊揉著肚子,一邊說,“樁樁件件,都是赫非的手法,他不想讓我調查,抹平了所有的證據,這樣一來完全是欲蓋彌彰,恰恰說明了他和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只不過……”
“沒有證據。”艾伯納說。
“嘖,都到這一步了,一句沒有證據我們的功夫就白費了?要我說,沒有證據,我們就想辦法造證據出來。你倆太死板,查出來的才叫證據嗎?讓殿下去庭審作證,說他當年就是聽到了事實,被蟲皇威脅,他又傷心又害怕,受不了才回家……”波吉亞說著說著,突然看到伊斯維爾臉色不好,這才意識到他不應該提及這些事。
躺平的希爾菲德聽到這裡,突然起身出去了。
“殿下!對不起,我隨口一說……”波吉亞慌了,連忙道歉,可是雄蟲頭都沒有回。
伊斯維爾狠狠剜了他一眼,顧不上身體不舒服,連忙起身追出去,艾伯納低聲罵了一句,想起剛遇到雄蟲的場景,也立刻追出去,生怕雄蟲出什麼意外。
波吉亞也想跟著去,可是他怕雄蟲生氣了,害怕雄蟲又回想起當年……堂堂帝國的軍火教父,此時竟像犯了錯的幼崽一般,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心裡忐忑不安。
院子裡,希爾菲德低著頭,單就背影看上去,格外可憐。
“希爾,你……沒事吧?”伊斯維爾有些擔心。
“啊?我沒事啊,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難受嗎?”希爾菲德回頭,看到了艾伯納,“你怎麼也出來了?”
艾伯納看希爾菲德的樣子,並沒有一點傷心難過的樣子,“怕殿下你又想起了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你說是我自殺還是我性冷淡?”希爾菲德看著雌蟲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有些搞笑,“不是,都過了這麼久了,你們為什麼還會擔心我想不開?”
希爾菲德揚了揚手上的光腦,“我要給赫非發訊息,不迴避一下嗎?”波特大 dj
幾分鐘後,希爾菲德從院子裡進來,看著房間裡正襟危坐的三隻雌蟲,還沒開口調侃幾句就被波吉亞帶上了二樓。
“哎波吉亞,你放開,你幹什……唔——”希爾菲德被雌蟲帶入臥室,按在門上,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正在說話的希爾菲德被吻個正著。
希爾菲德在情事上向來是高手,他在雌蟲的後腰敏感部位摸索幾下,原本氣勢洶洶的雌蟲就嚶嚀著軟了下來,將頭埋在雄蟲的頸窩處,鼻尖都是帶著體溫的資訊素的味道。
“對不起,殿下,剛剛是我說錯話了。”他剛剛強吻雄蟲,而雄蟲沒有拒絕他,讓他心安了不少,道歉的話也變得容易了許多。
其實希爾菲德沒有生氣,波吉亞的想法和希爾菲德不謀而合,希爾菲德想的更復雜一些,他想著不如干脆藉機刺激一把赫非,瞭解他多年的心結。但是波吉亞急匆匆的來道歉,希爾菲德覺得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於是問,“說說你怎麼說錯話了?”
“我不該……再提當年的事,只要殿下高興,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波吉亞看著雄蟲,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