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看就讓人感覺到清爽，往下看，桌子上的擺設不多，一個陶瓷的杯子，一個檯燈，桌上放著一小摞書，最上面放著《獸藥化學理論》。

申情的桌子比其他三個人整潔的不是一星半點，唐十一的注意力全被陶瓷杯子上的印花吸引了過去。

“我可以動嗎？你桌子。”唐十一問。

“隨便。”申情每次回答都很溫柔。

唐十一得到了許可，拿起陶瓷杯子仔細看著杯身上照片——上面有三個人，最左邊是姜濤，那時候有點虛胖，唐十一笑了笑。

中間是申情，唐十一想著回頭看了眼申情的背影，沒怎麼變化，反而......唐十一看到的照片裡的申情，總有一絲傷感，是自身壓不住的那種悲傷，姜濤那樣窮開心的人是不會注意到的。

再往右，唐十一頓了一下，他本以為是於昊還是陳霖，他沒認出來——這是個陌生的人。

這個人的笑容很.....很苦....但是很堅毅......

唐十一看著他的笑，總覺得心裡不舒服，好像在硬撐著什麼，最後的結論就是隻有姜濤在傻呵呵的笑著，申情和這個陌生人都有些要隱藏的事情。

申情這會兒已經收拾好了，轉身看到唐十一正研究著這個“古董”，“怎麼了？”

“哦，沒，這個人是誰啊？”唐十一指了指最右邊的陌生人問道。

申情愣了一下，這是他今早得知導生聚餐之後找出來的，忘了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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