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心神激盪下經脈靈力紊亂,昏睡了整整三日才終於清醒了。
容不漁再次張開眼睛時,窗外已夕陽西下。
整個房中一股濃烈的藥香,桌子上不知被誰放了個花瓶,裡面還插著一枝三角梅。
容陵坐在他旁邊垂眸翻著手中的書,察覺到容不漁睜開眼睛,才將書放下。
“醒了?”
容不漁呆怔地看著他,半天才啞聲道:“爹。”
容陵溫柔笑了笑:“爹爹在。”
容不漁喃喃道:“我做了一個噩夢。”
容陵伸手將容不漁額前的一縷發輕輕撥開,柔聲道:“夢到什麼了?”
容不漁緩慢搖頭:“不記得了。”
容陵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不漁,知道真相就這般接受不了嗎?”
容不漁眸中熱淚順著眼尾緩慢落下,流在耳畔的發中,他抬手用手背擋在眼睛上,微微哽咽著:“爹,繼續騙我不好嗎?”
容陵難得愣住了。
“只要你還騙我,我就什麼都不知道。”
不必接受自己的父親就是令他本能厭惡的鬼厭;不必接受整個五華城中的氣息令他做吐噁心。
更不必接受禾沉姬奉歡等人全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才會落得這般下場。
想到這裡,容不漁突然不著邊際地想起來當年禾沉他們對自己的敵意,茫然地心道:“啊,原來他們當初是因為這個才討厭我啊。”
容陵將他們強行擄來,落入魔爪生死不如,而他作為罪魁禍首的兒子,竟然還一無所知地同他們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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