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像一片片枯葉，隨風撲面而來，人生如血紅的河流奮不顧身……恍惚間，生命燃成熊熊烈火，烈焰舔著他的面額。

蔣家靜：“你還是不忘你那可憐的虛榮！”

朱人鳳的神情戲劇般平靜下來，“家靜，你要有個準備，楚戈他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朱人鳳站起身，眼裡跳動著火焰。蔣家靜驚異於朱人鳳的反常，“你要去哪裡？”朱人鳳：“去看看含笑。”蔣家靜：“含笑？”朱人鳳：“如果我能盡一個父親的責任，再找你來贖罪。”

日期：2009-05-31 16:24:22

朱人鳳其實是代楚戈去看含笑的。以往這個時間，含笑用藥醒來的時候，楚戈總是在她的床邊等著。

含笑與毒癮的拉據還在繼續，到結束還有很遠的行程。但她的身體已經瀕臨崩潰，光彩不再。朱人鳳沒有用美麗的謊言騙含笑，如實說出戈陽的死，以及楚戈生死不明。

含笑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朱人鳳僅僅從她發自心底的悲苦呻吟中聽見，“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朱人鳳：“戈陽是為你死的。如果楚戈不能活著回來，他也是為你死的。也許，還會有人為你死。”

含笑：“朱叔叔，你為什麼說這些？楚戈要是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朱人鳳握住含笑瘦骨嶙峋的手，說：“孩子，他們都希望你活下去。你要是死了，他們可就白死了。有句話叫告慰亡靈，這事只有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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