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自然沒有再出手，他的萬丈漩渦已經足夠大，境界也得到了提升，所以他也不指望透過擊殺陰靈，再提升幾重境界。

因此，他就站在空中為自己的同門護法。

如果有洞天境的陰靈前來，他還會親自指揮陣法運轉，從而集合眾人之力來擊殺。

不過，在這個過程當中，姜雲的眉頭卻是逐漸的皺到了一起，眼中的寒光也是越來越強。

因為，雖然他以死苦之術，成功的引來了大量的陰靈，但是不論是數量，還是修為，都無法和自己當初引來的陰靈相比。

其實對於自己那次能夠引來成千上萬只陰靈的行為，姜雲當時沒有多想，但是事後卻免不了有些疑惑。

自己畢竟只是一個人，別說假死，就算是真的死了，釋放出來的死氣，也實在沒有可能引來那麼多的陰靈。

更不用說，其中竟然還會有道靈境和地護境的！

而現在，這五十九人同時釋放出的死氣，所引來的陰靈，最強大的也不過洞天境。

因此他不難推測，當初自己引來的那些陰靈，實際上應該是有人暗中驅使。

就如同鬼厲控制陰靈來對付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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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人，必然就是連續兩次開口說話之人，但絕對不會是鬼厲！

“能夠大量操控陰靈，甚至包括地護境的陰靈都能驅使自如，並且還知曉離開這個世界的辦法……”

儘管姜雲有點不願承認，但是他仍然一字一句的道：“你，應該不是來自山海界，而是屬於，這個世界！更有可能，是天佑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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