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4-14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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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二天,莫乘風到了河東岸的樹林裡,李丹丹本來嚷著要來帶路,由於路程較遠,她身體又沒有完全康復,中途經過草原河流,隨時都有可能和狐狼、速龍遭遇,他才把她哄聽話。
莫乘風發覺自己在三人團體中逐步佔據了一個最重要的地位,張童是他老師、李丹丹是他師妹,憑知識閱歷人生經驗比不過張童,憑見聞廣博也不一定超得過李丹丹。
李丹丹長期生活在農村,從小歷經奮鬥,天生有一股很淳樸的韌勁,見識過由農村的傳統文化到城市的現代文明,而他經歷十分簡單,從學校到學校,幾乎沒有經歷過什麼風風雨雨,困難波折。下天坑之前,他是正宗的毛頭小子,自從和張童共歷一連串的生死劫難、人倫天樂,他的心智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環境裡迅速的成熟起來,理所當然的肩負起照顧、保護她們的責任。
所以,在每一計劃實施之前,他會不由自主的要全盤思索,權衡利弊、風險大小,像一個真正男人那樣運籌帷幄,理性思維。
“這大概是所有的雄性動物的一種本能吧。”他看到遠處草地上犄角牛群中那幾頭高大健壯的雄性公牛,心裡若有所思,“物競天擇,雄性憑自己的先天身體條件佔據了極大的生存優勢,而雌性由於生育、種群的繁衍而得到眾多雄性的保護,看來這世界也是公平的。優勢只是相對自己的特長而言。”他在走進林地前大大感嘆了一番。
這是一大片雜灌林,林地陰溼,極易生長各種野菌,有毒無毒他一目瞭然,生物學極有助於人類的野外生存。
採摘夠了,正想離開,眼睛餘光卻發現了一件熟習的東西——獵丨槍丨。不用說這是邱石遺棄的虎頭牌獵丨槍丨,他上前拾起,掰開槍栓一看,沒子丨彈丨,這槍等於廢物。
槍在人去,莫乘風感概唏噓,如果沒有那一場私心雜念、分道揚鑣,邱石也許不會落得人影嫋嫋,屍骨無存。
犄角牛靠了集體的力量與速龍、蜥蜴、狐狼才能共存於今,合則生分則亡,低等動物靠自然天性自覺地遵守這個規律,為什麼有思想、有智慧的人反而犯糊塗呢?“內因決定外因,崩潰來自於內部”,不愧是至理名言。
太平天國賊眾最多時達到數百萬,席捲了大半個中國,聲勢不可謂不大;逼得曾國藩跳湘江自殺,戰力不可謂不強,可最後由於內部分裂,若大一個天朝轉眼間便分崩離析,紛作鳥獸散,名、權、利、人類自私的天性,都是團隊的天敵。人在世俗名利場,往往是很難看到人類這一自身缺陷的。
莫乘風雖然對邱石的人格和自私自利的一些行為不能容忍,但是,為了一個共存的大局,他自信能夠維持表面的愉快,不會過度去指責。
但是,邱石最大的錯誤在於把張童也誘進了自私的泥沼,這使他十分憤怒。他知道張童一半為了自己,一半為了他和李丹丹,相信邱石有出天坑的秘路,沿路留下路標。可是,這種行為打破了二人之間的信任,破壞了他視為比自己生命還珍貴的感情,曾經他們同生共死,發生了那麼多事。所以他痛苦、義無反顧的分道揚鑣,間接促使了邱石的滅亡。
他現在還記得邱石編了一個理由教他撒謊,欺騙張童和李丹丹,幸虧他後來對張童實話實說,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在邱石的計劃之中,利用出天坑這致命的誘惑,達到離間他和張童的目的。
“唉,人心之惡猛於狼啊。”莫乘風很欣慰童姐最終信任的還是自己,他們三人能活到今天實屬不易啊。
草原很平靜,估計狐狼陰謀得逞,獲得了足夠多的食物,這些兇殘的野獸一次捕食往往能保證幾天不用再為食物發愁。
莫乘風輕輕鬆鬆的逮了八隻細齒獸,這些穴民目前大難臨頭,估計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這古老的生物又該絕種了,他思想著應該開闢其他的食物來源,不然,他們就得吃草挖樹根。
日期:2010-4-14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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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節齊人之福
【1】
野菌湯果然有效,幾天後二人面上陰氣全無,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屍毒去淨,三人擊掌慶賀。
張童和李丹丹第一時間跳進泉水裡,美美的洗了一個澡。
張童爬出來時,全身溼漉漉的,潔白嬌嫩的肌膚在陽光下欲覺美不可言,莫乘風睛光大盛,全身燥熱,激動得有些呼吸困難。
張童見他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有意在他面前扭了兩扭,莫乘風但覺得自己身體裡的熱血猛然爆發,起身抱住她,一張飢渴的嘴唇吻向她小巧圓柔的耳垂,灼熱而溫柔的大手悄悄伸向鼓脹的雙峰。
張童一陣戰慄,血衝腦際,身體像是即將要飄飛起來,如同一片溫熱的泉水淌過,那麼的舒暢、輕盈,又像是六月的熱風吹拂,那麼的灼熱而睏倦,她幾乎要迷醉在這漩渦般的昏眩裡。
莫乘風的手急切向下時,她突然清醒過來,連忙按住。莫乘風困惑地看著她,張童主動吻了他一下,輕輕道:“丹丹在潭裡。”
莫乘風很意外,明明感覺到她身體有著十分強烈的渴望,稍一清醒便明白了她的苦心,心裡無限感動,囁嚅道:“童姐……”
張童很果決也很體貼:“去吧,溫柔一點。”
莫乘風點點頭,到潭邊時看見李丹丹正紅了臉坐在青石上,假裝清洗頭髮。圓潤光潔的雙腿泡在水裡,一頭烏黑的長髮從後頸越過胸脯,猶如瀑布般掛在胸前,越發襯托的黑的愈黑,白的愈白,黑的流暢烏亮,白的堅翹圓滑。
看她神情,似乎二人早已經商量好了,他心裡一陣溼熱,脫掉衣服,把她攬進水裡。
潭水清洌,冰涼的潭水卻冷卻不了李丹丹已經發熱的身體。
他左手摸上後腰的時候,對方整個兒倚在了自己的懷裡。上次的教訓,讓李丹丹有些兒顧忌,也有些兒緊張,心裡卻又急切地盼望能融進對方強壯的身體裡。
莫乘風做的很細緻、很輕柔。君臨篷門,篷門已然為君開;狹窄擁擠,溼熱光滑,卻不再是艱澀難捱,他不由得一陣興奮。
李丹丹感覺對方大力湧來時,臌脹難受、舒暢刺激,說不清楚是什麼感受,幸好潭水及時舒緩了心裡的緊張情緒,越到後來越放鬆,初墾的處丨女丨地竟也能抗得住鐵犁的往來耕耘。
李丹丹不禁驚奇於自己身體的延展性、可塑性,農村婦女常常很驕傲地對男人說“你有多大的棒槌我就有多大的粑窩(四川人過年時常用來做年糕餅的石器,也有稱‘兌窩’)”,以前她不明白具體指的什麼,只是曉得這是一句粗話,沒想到說的是這件事,而且是這樣的貼切。
莫乘風輕憐蜜愛,緩出慢進,只見李丹丹面色潮紅,星眸亂斜,胸脯急劇起伏,知她已陷入昏亂。
果然,不一會便“莫大哥、風哥哥”的亂叫,他用力一陣緊送,李丹丹“啊啊啊”了一陣,身體一顫,一股陰精湧出,頓時癱倒在岩石上,面色蒼白,全身綿軟,眼見出氣的多,進氣的少。
莫乘風大嚇,上前察看,氣息正常,沒事!原來李丹丹竟是激動得昏了過去。
這正是:偷銜**三分羞,借得潭水度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