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楊丈夫他們那批人。
近來他時常有個荒謬想法,總覺或許是那些同僚下屬英魂含怨,不肯留在他的記憶裡。
“他年歲比我小,怕我覺他不能與我比肩,所以才揭榜進了內衛,”柳楊眼底赤紅一片,淚流如泉,“鄰水的事,原是他職責所在。我明白,他才任內衛一年,臨敵經驗欠火候,出了事也怨不著誰。可今日一見大人您,我也不知為什麼……”
賀淵斂色,振袖行了鄭重歉禮。
“所謂一將無能,累及三軍。賀淵有負同僚們性命相托,你若因此對我有怨恨,是該的。”
柳楊以手掩面,無聲慟哭良久。
待她稍稍平復心緒,擦乾眼淚哽咽道:“巷口放風的人先前稟過我,有尾巴跟著你們來的。是否需要清除,請賀大人示下。”
“不動他們,防著就是。此行意在松原郡,”賀淵道,“此地離松原不遠,你可收到什麼風?”
原州葉城與松原郡之間,走水路約莫一百多里,陸路不足三百里。雖柳楊的職責範圍只是葉城,但客棧的人南來北往,聽到些來自松原的訊息也是有可能的。
提及松原郡,柳楊眸色已轉為冷凝:“去年夏天,北境戍邊軍前哨營擊退吐谷契偷襲的那場大捷過後,松原郡守黃維界就釋出了戒嚴令,說是為防吐谷契細作,對出入崔巍山的人員盤查極為細緻,禁令從去年夏末秋初持續至今仍未解除。”
黃家在松原郡積威數百年,民望頗高,牢牢把持地方軍政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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