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似是而非的甜言蜜語來暗暗撩撥試探罷了。
她從不接茬,並煩透了這種“進可攻、退可守”的委婉做派。
在她看來,若連吐露心扉、坦誠念想的一腔孤勇都聚不起,那用情能有多深?
好幾個朋友都說過,她這樣的想法實在不解風情,男女之情最扣人心絃的,正是彼此患得患失、小心試探的那段日子。
可她就是任性且固執地不喜歡這樣。
那天有飛絮遊絲在盛夏晴光裡懸浮曼舞。
賀淵長身站在光裡,兩頰有可疑暗紅,左臉頰那枚淺淺梨渦都帶著點緋色,灼灼雙眸如有星輝灑滿微瀾湖面,長睫似蝶兒羽翼不停輕顫。
他驟然丟棄平日的冷靜自持、謀定後動,學著她平日說話的方式,用她絕不會誤解的直白言辭,將羞澀而赤忱的心意萬般篤定地袒露在她面前。
那時她耳旁彷彿有一道聲音在說:就是他了。
於是她踮起腳勾了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蓋章落印,驚得他面紅耳赤僵了好久後,才像是要將人拆吞下腹似地掠去她的唇舌。
那時他們兩人相互環著對方腰身傻笑許久。
那天可熱可熱,曬得兩個人頭上都彷彿頂著個小茶壺,一直咕嚕嚕冒著滾燙又甜軟的泡泡。
身後有輕叩窗欞的剝啄聲響。
趙蕎從回憶中抽回神魂,回頭就見趙渭站在外頭窗下,透過半敞的窗縫疑惑地歪著腦袋。
“二姐,你捂臉坐那兒發什麼呆?”廊下燈籠的光襯得趙渭滿臉單純與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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