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兩塊比大俠回來得更晚,兩塊距離宿舍老遠就聽到大俠在唉聲嘆氣擂床板。兩塊心裡一咯噔,這大俠估計是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
兩塊走進宿舍正聽到黃藥師在義憤填膺,這女人太惡毒了,男人的臉怎麼能隨便打呢!兩塊問,咋了,大俠你沒按步驟走?大俠說,按步聚走了,我先是領著她……兩塊打斷大俠的話說,過程免了,揀重點講。大俠說,這最後一步不是進了房間嘛,我們坐在床沿上聊了一會兒,我慢慢向她靠攏,她也沒有退守,於是我們順理成章的吻上了。兩塊說,這是按程式走的,沒錯啊,怎麼捱打了?大俠說,那是接下來的事情,我的手也沒閒著,伸進了她的內衣裡。兩塊說,突破第一道防線了。大俠說,那確實是一個很崎嶇的地區,我很留戀,但我想著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便沿著她的肚皮一路往下走,在伸進她的丨內丨褲之際,傳來了一聲脆響。兩塊說,褲子撕爛了?大俠說,她打了我一耳光。兩塊說,然後呢?大俠說,我呆了,她跑了。兩塊非常惋惜地說,大俠呀,你前面的每一步棋都走得很好,差點打敗卡斯帕羅夫了,就最後一步走臭了。
大俠說,錯在哪裡?兩塊說,我問你,她哪隻手打你的?大俠說,右手。兩塊又問,你哪邊臉捱了打?大俠說,左臉。兩塊說,右手打左臉,很順手的嘛,我告訴你,你錯在沒有拉住她,把右臉遞給她打,你這樣一做,就會出現戲劇性效果,說不定就能把事給辦了。大俠說,這個好像是耶穌說的。兩塊說,什麼耶穌,我說的,我經歷過,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我初吻時,不對,韭菜花初吻時,我的小偵察兵——舌頭,直插敵人要塞——口腔時,不是遭到了敵人的撕咬麼,你猜我怎麼做的?大俠說,伸出你的右臉讓她打。兩塊說,你這情商適合玩過家家遊戲,我伸出的是血淋淋的舌頭,我對韭菜花說,還沒斷,還藕斷絲連呢,要不再來一口,搞個兩地分居?結果是韭菜花用她的香舌為我的小偵察兵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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