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說:“再爭取一下吧,就算她有男朋友也未嘗不可,可以公平競爭嘛。”
公平競爭?競爭個屁!那小子可以每天送她一束鮮花,可以帶她開車兜風,可以請她日本料理。老子現在吃飯都成了問題,拿什麼和人競爭!
盧真和農民聽罷頓生失望,搖著頭離開。
NND!我就知道你們關鍵時刻統統指不上。我是受了點挫折不假,不過你們可以幫忙安慰我鼓勵我嘛,甩甩袖子走了是算什麼意思?看來自己的夢還得自己圓。
我和邱小婉真的緣分未盡,很快,我們又有一次接觸。
廣播臺的節目又做了幾個月,之後我們的“校園月光”節目組解散了。在最後這幾個月裡,我每天利用職務之便,在節目的最後一刻送出一首歌。我把寫好的紙條遞給雯雯,雯雯見狀一臉壞笑:“我們送出今天節目的最後一首歌,一位不願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把這首《最熟悉得陌生人》獻給財經大學的邱小婉,希望她每天過得開心。”
雯雯彈起麥克的按鍵,衝我一呲牙:“嘿,你每天都在給她點歌,可是她聽得到嗎?”
廣播臺的放射器架得很高,訊號正好可以覆蓋財經大學。如果她此刻插著耳機聽調頻就能聽到,只不過這種情況的機率比較小。她漂亮可人深受男生喜愛,晚間的約會一定很多,怎會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聽調頻?這只是我的一種寄託罷了。女孩,我真心祝福你,願你開心,幸福。
如此每日反覆,直到最後一期節目。雯雯憂傷地接著熱線,照例在最後的一刻接到我的小紙條,照例按我的意思為她點了歌,之後雯雯依依不捨地跟聽眾道了別,節目結束了。我在廣播臺的全部工作也結束了,一起結束的還有說不清的寄託。雯雯伏在我肩膀上放聲大哭。我想起了一起工作過的裴蕾,心頭泛起一絲難過。關了裝置,熄燈準備離開的時候,熱線電話又響了!雯雯抓起電話,話筒裡傳出一個女孩的聲音:“你是主持人雯雯嗎?”
“你好,我是,不好意思,點歌時間到了,我們的節目已經結束了。”
“噢,這個我知道的”,女孩甜甜地說:“我是為了別的事,聽說這是你們最後一期節目……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我是財經大學的邱小婉。你能告訴我,每天在節目最後給我點歌的那個,不願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是誰麼?你認識她麼?”
如果有人告訴我中了五百萬的彩票,我一定會直挺挺地呆在那裡,張大了嘴發不出聲音,就像現在這樣。說不信,還抱有一絲栩栩如生的幻覺,說信,那又怎麼可能呢?
“啊……這……”雯雯支支吾吾了老半天,看了看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你知道他是誰,只是不方便說,是嗎?”小婉問。
“……”
小婉一笑:“好吧,我不問了,藉此機會謝謝你,也感謝他和他的祝福。那麼,主持人再見吧。”
黑暗中,我聽見自己幸福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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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們的大力支援!!!最近因為體力原因更新稍慢,請大家包涵理解.關於裴蕾的選擇,我想我還是尊重我原來的想法,雖然大家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為了後文的發展,只能這樣了,大家都在問本文的長度,不知道大家這麼問的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具體的字數,但是我謹保證後文不會拖泥帶水,自認為精彩程度可以超過目前,請大家再多一點耐心.裴蕾還會在後文多次出現,隋棠和小婉的戲分愈發濃重,大家敬請期待
PS:手機網上的連結也拿掉了,不知道幾天來手機使用者火爆的場面會不會延續.....大家多多宣傳吧,為了大家都能來看這部用心之作
PPS:新浪第5屆原創小說大賽開賽了,我決定以本文報名參賽,希望大家多多支援,拿個成績回報大家!! 卓越泡沫)
我和三個穿CK的美女 (72)
我愛上了這樣一個女子。
她樸素清麗溫柔可人,但是身旁卻跟著一個長痘痘的公子哥兒。
她是大家眼裡的絕對佳人,而她的夜生活居然是安靜地收聽調頻廣播。
她想知道一直默默祝福她的男生是誰,可似乎又捨不得放棄那份神秘。
她的身影每一天都在我的頭腦裡打轉。
我簡直要被她弄得神魂顛倒了。
我也經常會被宿舍這幫唯恐不亂的激進分子弄得頭腦發熱,由於這群烏鴉一樣的鳥人存在,我甚至不愛呆在宿舍。一推門,盧真進來了:“呦,你怎麼還在這啊,走走,抄傢伙楔那公子哥兒一頓,把你那‘情兒’給奪回來啊。”又一推門,馬唯利進來了:“呀,精神不錯,不治而愈了?那別閒著啊,畫兩幅畫賣錢去,用錢把那小子砸死。可別說沒人家有錢哈,你可以換成一塊硬幣的阿!哈哈。”再不然就是文明,就連他也恢復了往日的活躍:“趕快請我吃飯吧,那女孩,就你看上那個,我認識,你知道她哪兒長雀斑哪兒有焐子麼?你知道她喜歡穿什麼顏色的%^$#*麼?你知道……”
你們都他媽給我滾!馬上滾!
最無聊的時候我接到一通電話,話機顯示是隋棠學校的號碼,我心頭一緊,接了這通點話。電話裡的人不說話,只有遠處的嘈雜聲從話筒一端慢慢飄來。“請問你找哪位?”我問。她還是不說話,彷彿她只是想打一通無言的電話。我不知所措地端著話筒,心裡的酸楚一下子湧上心頭。最後,我聽見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掛了機。我不知道這聲嘆息意味著什麼,只是隱約感覺她不快樂。
原來,她也不快樂。而我,又何嘗快樂?
她真是一個讓人牽掛的女孩,我想。
這個冬天不快樂的我學會吃了麻辣燙。第一口時被猛烈的胡椒味嗆到,甚至燙了舌頭,盛怒之下欲倒掉。好奇吃了第二口,感覺滿不過就是這個味兒,沒有欲想的糟糕。慣性驅使我吃了第三口第四口,吃出了椒香,吃出了熱烈,吃得滿頭大汗暢快淋漓,混合了鼻涕眼淚,仍然不忘狼吞虎嚥。我喜歡上了麻辣燙,感覺像是在品味生活。我吃麻辣燙的時候不自覺地會大量流鼻涕,不知道那是不是生活帶給我的感悟。
這天,文明一進宿舍就衝我大聲嚷嚷:“這回你真得請我吃飯了,那個女孩,就你看上那個,我認識……”
“看見沒?這碗裡的湯圓,怎麼這麼圓?告訴你,滾出來的,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嘿!你還不信了”,文明眼眉一立:“我老姐,就我財經大學的老姐,和她一個宿舍的!”
“你哪個老姐?就那個高中時老吃你豆腐,還逼著認你當弟弟那胖妞?”我問。
“對,就她。”
“可別蒙人了你。”
“嘿,他說我蒙他”,轉頭看盧真:“她是不是叫邱小婉,學國貿的,住16號樓512,總是穿淺色的衣服,紮了耳朵眼兒沒帶耳環……”他這麼一說我還真記起來了,的確是紮了耳朵眼兒沒帶耳環。我立刻來了精神。
“天底下就是有這麼巧的事兒!我老姐總向我誇她對床的一美女,我越聽越感覺她就是你追的那個什麼小婉,於是我跟老姐一對簿,就是她!沒錯。”
“你沒順便問問你老姐,她和那男的發展到了什麼程度?”盧真問。
“哎?這我怎麼好像聽老姐說她沒處男朋友啊?”文明一本正經說。
聽了這句話我眼睛一亮,慌忙扯住文明:“你這訊息可靠嗎?你再幫我打聽打聽!”
“行啊”,文明說:“你先別急,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文明這通電話打了二十分鐘,放下電話,文明眉飛色舞:“這回你真得請客了!”
我和三個穿CK的美女 (73)
餃子城裡,桌上並排放了十個酒杯,全都到滿啤酒,黃澄澄直晃眼。
文明說:“我這倒了十杯酒,你覺得今晚上告訴你的情報值多少,你就喝多少,怎麼樣?”
“少廢話,說吧說吧。”
“第一條,哈,你說的那個痘痘男,我已經摸清他的底細了,他叫褚德龍,是褚建國的兒子。他爸爸你知道吧?”
褚建國?聽著挺耳熟。
“褚氏集團的董事長啊,身價過億,在全國也是赫赫有名的。”
我想起來了,褚氏貿易集團是在本市那可是跺一腳地皮都要顫三顫的。
“喝一個吧?”
“這麼不利的訊息也喝?”我一臉無辜。
“還有有利的啊,不喝咱可就都裝不知道了啊。”
我趕緊一揚脖,麻利地喝了一個。
“第二條”,文明接著說:“褚德龍根本就不是財經大學的,他連初中都沒念完,就和社會上一幫小混混摸爬滾打,僅僅有個當董事長的老子而已。這個算有利訊息吧?”
“如果真是這樣,算是有利。”
“那喝倆!”
最近被小婉折磨得胃功能失調,對啤酒更是有幾分懼意,看來今天的情報的確很有利,否則的話他們不會這樣灌我的,我看著吆五喝六的文明,心裡美滋滋地想。
“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