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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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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就是我,這會兒我正作滿地揀錢狀,聽見盧真讓我點菜我把頭埋得更低了。

“來碗麵,來碗麵就行。”

“那可不行”,裴蕾說:“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吃碗麵未免太不賞臉了哦,給他點一份紅燒豬手,吃哪補哪。”

盧真不知話裡有話,樂滋滋地去展臺點菜了。

我說:“裴蕾,這份心意我領了,可這紅燒豬手實在補不起,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求求你別玩了,放過我們倆吧。”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還要感謝你下手太慢,否則我早就哭天抹淚兒了。”

哭天抹淚有些誇張,裴蕾這小女從坐下就沒停了笑。

“別,別,你再笑我就該哭了,這樣好不好,算我欠你個人情,有事你吱個聲,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這事兒就算過去吧。”

“那好啊,其實呢——我就想問你一件事”,裴蕾盯著我看了半天,慢悠悠地說:“你為什麼要替盧真出頭?”

“因為……因為君子成人之美嘛。”

“噢”,裴蕾的小嘴變成了0字形:“很好,你這個回答我很滿意,那我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這時盧真已經點好了菜,看了價目表我一閉眼,這小子今天邪生猛,什麼貴點什麼!

席間,盧真用盡平生所學,把演練已久的笑話說了個遍,估計馬三立來了都要噴飯,可惜裴蕾冷若冰霜的表情就像是凝固在臉上。盧真敬酒,她象徵性用嘴唇沾了沾,盧真搭訕,她不鹹不淡地哼哈應酬。有好幾次盧真興高采烈地正說到高丨潮丨就被裴蕾晾在那裡,最後還得我順個梯子讓他爬下來。反倒是裴蕾對我熱情有加,不知道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她五次三番地為我夾菜與我碰杯,我低頭不語的時候她就主動丟擲話題,把我哄得心裡直癢癢,好在我心中有隋棠坐陣,不然只怕早已紅杏出了牆。

我實在受不了她*兩重天的態度,偷眼看盧真,他眼睛紅紅的,獨自小酌。我把盧真扯到衛生間裡偷著跟他說:“咱把手機還了她就趕緊撤吧,這飯吃得太檢驗技術含量了。”盧真也十分贊同。不料,裴蕾又節外生枝,結賬的時候,她“哎呀”了一聲,之後衝盧真一笑,主動和他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抱歉,我來得匆忙,忘記帶錢包了,你看這……”

盧真低低地喊了一聲“服務員”,然後從錢包了抽出若干大鈔,楚楚可憐的樣子誰看了都於心不忍,只有裴蕾在旁邊若無其事地喝著三十元一份的鮮榨果汁,一臉壞笑。

這還不算完,正當盧真重新鼓起勇氣準備送裴蕾回去的時候,裴蕾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雙手在身前交叉,撒嬌地說:“我現在不想回去,你帶我逛會兒好嘛?”

盧真懵懂地看了看我,我又裝傻地衝他聳了聳肩,最後他無聲地嘆了口氣,衝我揮了揮手,獨自回了宿舍。

我和三個穿CK的美女 (19)

十月的校園異常美麗。

鼎沸的人群漸漸安靜,煩躁的空氣被涼風平息。我終於心平氣和地看清了大學,那是一種驀然的感動。我想伸手去截一段十月,用來盛裝這精緻的空虛,我甚至在清晨捨不得過多賴床,因為我總能聽見陽光在窗外有聲地流淌——這種是“白描”的寫法,就是“用大白話來描寫”,顯然還不夠酸。

當滾燙的漸漸凝固

於聲嘶處變得力竭

我深陷在冰涼的空虛中

祭奠

身旁流淌著的陽光

連男子的晨勃也為你所熔化

——農民《十月》

同一個意思,在農民筆下就變得鮮活起來,並且使人無限遐想。我說,農民你總這樣*不行,你這也是在祭奠陽光?我TM以為你紀念夢Y呢。

農民被我們稱作“問題詩人”,總喜歡寫一些酸詩,而且是模稜兩可的那一種,往前一步是黃昏,退後一步是人生,完全看你怎麼理解。幸虧農民生在了開放時代,如果倒退幾十年,他寫的這些又黃又昏又影響發育的文字完全夠判刑的。

農民說:“問題詩人怎麼了?不用說是倒退幾十年,就是在幾百年前的封建社會這樣的問題詩人照樣嶄露頭角,照樣受皇室的賞識,而且還被贈以堂而皇之的雅號——婉約派,瞧瞧。”

農民說,從古至今,這種問題詩句還少麼——

衣帶漸寬終不悔。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玉人何處教吹簫。

曉看紅溼處。

停車*楓林晚。

……

唉,祖宗大膽之力作,非吾輩能從容啟齒耳!

“哎,等等”,老七衛冰說:“最後那‘停車楓林晚’的一句,人家詩人用的可是‘坐愛’,不是‘*’,你這腦袋瓜子儘想些什麼來著!”

“噢?”農民趕緊拿出詩集來對照。最後大手一揮,說:“還是有問題!‘坐愛坐愛’嘛,所以那詩人一定用的是男下女上的體位。你們還甭不信,要是沒有貓膩他們停車幹嗎?”

滿宿舍的人都笑得不行,只有盧真面沉似水。

別看這廝腦袋大如麥鬥,心眼卻小得像針別兒,明顯還在為裴蕾的事生我氣。我也正一肚子火沒處撒呢,裴蕾這丫頭也太妖孽了,盧真被她玩得團團轉不說,我也沒好到哪兒去。那一天,我咧著嘴看著盧真耷拉著腦袋回宿舍,裴蕾在一旁偷笑:“嘿,喜歡成人之美的帥哥,今晚你哥們兒好像不是很開心哦。”

“何止不開心,我看他徹底崩潰了。我本意是‘成人之美’,在你的誘導下變成了‘乘人之危’,現在你滿意了!”

“不——滿——意”,裴蕾叉著腰,開始訓話:“你自以為你很偉大是吧,盡在背後出餿主意,你這不是害人嗎?”

“我害誰了?”

“害我了!我問你,你看我穿上高跟鞋有多高?”

“1米7多點吧。”

“盧真多高?”

“1米68。”

“你看我體重多少?”

“100多斤吧。”

“什麼?!”

“啊,9,90多斤吧。”

“盧真多少?170不止吧?你看我們倆手拉手往大街上一站,像那麼回事嗎?”

我說:“裴蕾,這就是你膚淺了,容貌是天生了,智慧和才華可是後天吸取的。就算你天生的東西像牛初乳一樣,能有後天吸取的營養價值高麼?”

裴蕾唬著臉,眼睛瞪著我不說話,我方才意識到我的話有嚴重的歧義。

“啊,我是說你先天的……容貌等等像牛初乳一樣富有營養價值……這個表達很不好理解麼?”

裴蕾沒理我這茬兒,把眼一瞪,說:“不,你說錯了。智慧和才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與生俱來的,雖然後天的培養也很重要,但是對於非天才的人來講,潛力提升的空間有限……至少目前為止,我沒看出盧真有什麼營養價值讓我垂涎的。”

“而容貌也不是天生的,你現在看到的我有很多都是裝飾出來的,我的頭髮是燙過的,不然不會這樣直,我的臉上抹了歐珀萊,不然水分會流失。在出來之前我化了半個小時的妝,這個不光是生活情調的問題,也是一個態度問題。所以,你回去告訴盧真,約女孩子出來至少要打理一下嘛。”裴蕾生氣地噘起了嘴。

“怎麼個打理法?”

“這個……像你一樣就可以,起碼知道洗個頭。”裴蕾撲哧一笑。

“啊……這……你怎麼知道我洗頭了?”

“潘婷嘛,嗯,味道不錯!”

這個事實被她戳穿之後我立刻矮了半截。我不講什麼生活情調,我表現出來的態度至少還算消極。那既然如此,裴蕾一定會想:他究竟為什麼洗頭?裴蕾把我從無限YY中拉了出來。她說:“拜託,大哥,不要把我想得太偉大了,我就是個膚淺的人。你承認女孩漂亮無罪吧?無罪就是有理吧?那你非要把我和那個盧真捏合到一塊兒也太沒天理了吧。”

“得,我知錯了,從此他追你的事我一概不管了還不行。”

裴蕾不說話,站在原地吹了一會兒風。晚風吹起她頭簾的那一刻也堪稱美景。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找你們出來?”裴蕾問。

“因為你想有吃有喝有戲看。”我說。

“那為什麼要帶著你?”她又問。

“不是為了驗證我是否小偷麼?”

“呵呵,你果然姓白啊”,裴蕾走了幾步,回頭露出了星光般燦爛的微笑:“今天百盛打折,沒有你這個挑夫估計我會拿不動的哦。”

我和三個穿CK的美女 (20)

我接觸過兩種女孩,一種是相信緣分的,降服這種女孩要不斷製造小戲謔小感動;另一種是相信感覺的,對付這種女孩我毫無辦法。

我接觸過兩種女孩,一種看似很麻煩,實際上蠻乖的;另一種乍一看也很麻煩,但實際遠比想象的要麻煩許多。

我接觸過的這兩種女孩中,一種是下身比上身長8cm的,一種是下身比上身長12cm的。一種具有先知先覺的靈性,在發燒37度時就果斷住院,並且很神奇地燒到了39度8。取悅這種女孩一定要不怕冷,把大衣脫下來裹住她,再買束花蓋住病床上福爾馬林的味道。另一種女孩笨得連自己的經期都算不準,帶這種女孩去爬山,一定要先去健身中心做負重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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