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殘暴？”鳳雲瀲撇了撇嘴，不是很贊同，“我已經夠仁慈，還給她留了一線生機。”

雖然如今天很冷，大雪紛飛，但如果小雀的意志力夠強，說不定就能熬過去不死；但是如果直接交給大理寺，那就是一個死！

所以，她哪裡殘暴？

鳳雲瀲很不服氣。

看著鳳雲瀲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明申羽自然是明白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他輕笑了一聲，解釋道：“可不是我覺得你殘暴，我指的是那些‘猴子’。”

鳳雲瀲並不笨，反而很聰明。

經明申羽這麼一說，鳳雲瀲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我這招殺雞儆猴，可能會讓那些人覺得我很殘暴，覺得我是個殘暴的昏君？”

但剛說完，鳳雲瀲又皺了皺眉，頗為不解：“可我並不覺得我這手段有什麼殘暴，他們那些人又不是什麼小孩童，一個個都見過不少血腥場面，怎麼會被我這點兒小手段嚇到？”

“你這麼說自然沒什麼問題。”明申羽贊同鳳雲瀲剛剛的那番話，“但問題是，你如今的舉動與你之前的行為和形象相比有些出入。”

以往鳳雲瀲給人的表現就是胸大無腦、囂張跋扈的草包，但是卻從來沒膽子弄死個人什麼。

但現在卻是直接親手將人埋進了雪裡。

這麼大的轉變，那些人除非是瞎了才看不見！

因此，鳳雲瀲明白了明申羽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但我命令已經下達，改肯定是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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