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塵一聽,就知道這個叫朱顏的女子不光有文化,還很有法律經驗。一通簡單的陳述,把事情經過說得清清楚楚,也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被分配、叫我去、剛來、聽吩咐、推測、轉身……一個個關鍵詞之間的聯絡,邏輯性夠強,傾向也夠清晰,簡直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修麗顯然也聽出了這裡面的道道兒,對朱顏說:不愧是律師出身,好口才。
朱顏受到表揚,仍然淡然處之,不為所動。
到是沈白塵聽了很是驚詫,一個剛回國的海歸,還是個律師,怎麼落到這步田地?
沒等他再往深裡想,人堆裡有個穿號服的女人,頂著一顆彩色的頭鑽了出來。那女人紋著黑眉毛、藍眼線、大紅嘴唇,頭髮也是最流行的挑染,黑黃粟桔四種顏色摻雜,一綹深一綹淺,亂糟糟的看著鬧心,再加上穿著件蔚藍色馬甲號衣,猛看上去,整個一隻山寨版大鸚鵡。
只見那鸚鵡不問自答道:報告政府,本來應該我跟陳山妹一塊去掃地的,不巧今天老朋友來了。我打小就有痛經的毛病,每個月到了日子,痛起來要命,有好幾次差點痛得暈過去,醫生說我是巧克力襄腫,卵巢的問題。您說說,一個痛死人的病,怎麼還給起了這麼個好聽的名字?簡直莫名其妙……
修麗見她二百五兮兮的,說話不搭調,就呲道她:我看你才莫明其妙呢。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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