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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郭鵬說完,郭承志面露不滿之色。
“髒?他們憑什麼認為別人髒?他們自己做的那些醜事惡事才是最髒的!”
郭鵬對郭承志的反應很滿意。
消滅士族之後,他完全把持了教育,對於教育擁有相當大的許可權,所以就在教育裡摻入了很多自己喜歡的東西。
比如拿掉儒家奇技淫巧的思想和道家的機心思想,刪掉墨家的政治思想。
然後就拿掉了士人們的遮羞布。
他無情的揭露了察舉時代人們為了獲取名望舉孝廉而做的那些事情,還把自己曾做過的事情移花接木放到了別人身上一起講了出來。
於是新時代的學子們都知道曾經有那麼一群為了做官不惜在孝順的問題上大搞表演的人。
對於察舉制度和察舉時代的人們的鄙視由此開始。
可以說郭某人又做了一件過河拆橋的事情,自己走這條路還把這條路堵死,可謂無恥到了極致。
但是這又有什麼問題呢,反正他才是最大的那個人,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人奈何不了他。
於是他點了點頭。
“對啊,他們覺得只有他們是乾淨的,其他人都是髒的,所以在前漢的時候,所有諸侯、將軍都是這樣看待黎民百姓的,只有我不是,所以他們就都不是我的對手了。”
郭承志有點沒想明白郭鵬的這個超級大跳躍。
於是郭鵬說的更直白了一些。
“讀書計程車人高高在上慣了,平民百姓也俯首耕地慣了,他們都忘了,能夠影響天下大勢的,並非是我們這群人本身,而是天下的黎民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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