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在北京展覽館看天鵝湖,坐的比較靠前,和我物件一起。因為白天上八達嶺,汗出多了,口一直渴,我就頻頻的出去喝水,昂首挺胸的。我那時候一直這麼昂首挺胸。後來我才注意到,凡是離座和晚來的人,都是貓腰,把視線讓出來。我走路昂首挺胸,步伐緩慢,還看觀眾。出來喝水是有原因的,衛生間裡,那一排水管,記得是朝上噴的,是飲用水。我小地方來人,不懂藝術,就只想那水了。我邊上坐著給我們找票的人,他早就為我的不禮貌臉上火辣辣了,可我不知道,我在我們這邊,都是這樣的。後來他就提醒了我,簡直是暴殄天物了,看天鵝湖的都是文明人,真不該讓我來,即便是想喝水了,不去喝,想尿尿了,不去尿。我聽了鬱悶,就不去想那水,一會就睡著了。我相信,我是唯一一個睡著的觀眾,我相信,如果不是天鵝湖太吸引他們,我酣睡的場景一定讓他們大開眼界。
那一天,北京的夜晚祥和靜謐,馬路的燈光通明,那燈光其實是會流動的,你仔細看去,有燈浪。
出來的時候,看著興高采烈的人們,我物件說,你真不該來。我說那水真好喝,自動的,還發甜,你沒喝吧。
那時侯在北京,我吆五喝六的說著方言,我那時侯覺得說普通話只有在念課本時,生活裡說普通話,酸的牙出水。現在我在外地人面前也說普通話了,為了讓對方聽明白吧。現在說的很自然,怎麼改變的,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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