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說聲“好嘞”,開啟一個紙包,抖著手往裡撒鹽:“娘了個×的,生活真貧窮。要是再加點兒豆油就好了……得,湊合著吃吧。”
元慶用打火機點上磚頭旁邊的一把豆秸,邊往磚頭中間填邊說:“豆油不如花生油香。”
剛子賊兮兮地哼唧道:“你懂個屁,豆油炒豆蟲,下面再燒著豆秸,這才對味兒,泰國大餐就是這樣煉成的。”
元慶笑道:“有首詩叫什麼來著?煮豆燃豆萁……後面是什麼來著?”
“豆在釜中泣……”剛子邊用筷子撥拉著那些翻滾抖動著的豆蟲邊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操寫的。”
“你他媽有沒有文化呀?寫這個的那是曹操他兒子……”元慶哼了一聲,“再說,你煮的是豆子嘛。”
“那就這樣吧,”剛子清清嗓子,學趙忠祥的嗓音朗誦,“煮豆蟲燃豆萁,豆蟲在釜中泣……這他媽也太不押韻了吧?”
“押韻你就別進來了,去大學當教授去。”
“有我這樣的教授嘛……教人殺人?”
“怎麼沒有?連教強姦的都有呢……哦,這個還真沒有,有教生理衛生的。”
“操,別提這個……”剛子的臉紅了一下,“我他媽快三十歲的人了,除了嫖過幾個破×,連個正經女人的手都沒拉過……哎,小哥你今年多大了,咱倆不會是同歲吧?”
“我比你大……快撥拉,糊了。”元慶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一想自己的年齡,腦袋就犯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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