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看看姜夔對那個合肥女子執著的思念,就只能說,那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那個合肥女子跟別人結婚了,沒有同他在一起。他心裡總有個結,解不開。他和合肥女子離別的時候正是正月的季節,梅花開得正鮮豔。他看到梅花就在懷念一個人,什麼“又片片吹盡也”,梅花一片片地零落了,“幾時見得?”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呢?他總在寫梅花盛開的詞,總在詠梅花,什麼《望江梅》之類的,都是在懷念那個女子。
姜夔和辛棄疾比較熟,他跟辛棄疾還有過詩詞的來往,但由於兩個道不同、志也不同,所以後來也很少聯絡。他可不像辛棄疾總在夢想收復國土,總想負擔起收復被金人佔領的家鄉土地。姜夔不是官,他倒是想過“治國平天下”,可是南宋朝廷不用他,他只是一介布衣,他在詞裡展現得最多的,並不是愛國和抗金,而是想念他的“合肥女子”。
他一生都沒有走出他與“合肥女子”獨特的愛情故事。
(未完待續,西門杏庵)
日期:2010-04-07 09:35:47
(接上)
范成大慷慨送美人
《過垂虹》
“自琢新詞韻最嬌,小紅低唱我吹簫;曲終過盡松陵路,回首煙波廿四橋。”
這不是一首詩,不是詞。這首小詩比較好理解。這回寫的可不是那個合肥女子了,而是一名叫小紅的歌女。能歌善舞的小紅是他用兩首詞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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