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週末.我帶宇帆去爬馬巒山.雖然沒有梧桐山有名,然而那裡同樣是一片不該被遺忘的天地.山腳有一湖,名為疊翠。攬一山之翠,疊一湖之幽.可謂湖如其名.湖之盡出有一小溪.清可見底.我和宇帆一路溯溪而上,兩邊岩石林立.身在其中,人有“溪邊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雲.人在行雲裡.”之感.走到小溪的尾段,我們聞到了久違的花香.於是我們向前狂奔而去....溪邊的山谷,一大片姜花迎風開放.....宇帆笑了.那是他來深圳後第一次笑......
我們在那片山谷流連很久,然後繼續爬山.到了山頂,便可觀山海.西側是金燦燦的小梅沙海灘和一望無際的大海.東邊是煙霧繚繞的七娘山.北面是炊煙裊裊的馬巒山莊.想起他和莫言說的閒雲野鶴.我笑著說:“等莫言出來,你們就去馬巒山莊隱居吧,離哥近,我可以常來看你們.偶爾來清雅一把.踏著溶溶煙月而來.陪著你們兩個竹友.一起看那天邊晚歸的雲....該多麼愜意啊.....”
“現代人真要做隱者是多麼難,我們沒那麼灑脫,也沒那分傲骨。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估計換是我三鬥就折了.呵呵.”宇帆的回答讓我大笑不已。我們笑著爭論著:給陶淵明多少鬥米他會折腰。最終我們都認同的答案是20鬥........那些爭論有著對古人的不敬.然而那一刻,我們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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