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29 0:42:00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又出事了嘛。”我晃晃悠悠往外走,“老子經歷這麼多早就習慣了,要是隔一段時間啥事都沒有那才奇怪。”
男人頭說:“這個事你沒見過……那是……”
我說:“無論什麼事咱都要保持淡定,淡定知道不。”邊說邊走到樓下,門口一看,我也愣了,只見從村子那裡浩浩蕩蕩走來了一群人。雷迪嘎嘎正在坐在門口樂呵呵的看熱鬧。
路上走人不奇怪,走一群人也不奇怪,但是要是走來一群穿著素衣,奏著哀樂,悲悲慼慼的人就奇怪了。
走在開頭的一個小男孩披麻戴孝,手裡捧著一個相框,相框上用白紙紮了個花,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是遺照。
那小男人後面,有四個男人抬著個棺材,再往後就是幾個哭哭啼啼、披麻戴孝的男女,和一群面色沉重的村民。
我一認出其中一個女人是前幾天老公和人打架死了的那個。
辦喪事呢。
這隊伍已經走得很近,一看就是衝我這小二樓來的,我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過,很多村子有傳統,紅白喪事每家每戶都得意思意思給點紅包,眼見他們停我樓口,我心裡想著這是來要錢的。
女人的聲音配合著那哀樂很能感染人,我走過去跟那幾個披麻戴孝的人握手,說:“節哀、節哀。”
那幾個人很激動的和我握了手
走過棺材聞到一股類似於我家冰箱裡的那種腐臭味,心想就知道那屍體已經臭了,我拍著棺材說:“大熱天的,同志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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