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電話一放下,她又若無其事跟我聊到一塊兒,沒像電話所說的那樣讓她心煩,她總是引領著話題,我參與其中大都是聽眾的角色,她口才很好,見多識廣,從女孩子的衣著打扮,到內在氣質,再說到文化修養,把這屋子當成了修女院似的,對我加以教化,也有點洗腦的架勢,設法要我忘卻自己的身份,甚至將自己不穿的一套名牌休閒西裝加到我身上,衣服很新,淺咖啡色,再給我添一件白色高領襯衫,並配上黑麵絲胸,走在衣櫃的鏡前,我羞得不敢正視自己的形象,儘管她說我脫胎換骨了,我還是執意給脫下了,老實說,主人越把保姆當回事兒時,那保姆就顯得更為小心謹慎,身為保姆,給別人做飯,又端別人飯碗的角色,最能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一道理,更何況,此時的二曄給我感覺是一團霧水,我置身家裡,卻沒弄清楚誰才是一家之主,也就能想象出那妹子為什麼始終守口如瓶,即便在辭職遠離了這個神秘的家門,依然將嘴巴咬緊,可見這裡頭暗藏詭秘.
當天晚上,飯後二曄沒像以前那樣呆在書房裡敲會鍵盤,坐在客廳裡和我一起看著電視,正播放臺灣言情劇,她的心思也不在電視煽情的畫面上,望著女主角投在男主角的懷裡哭泣,就問我有過男朋友嗎?我自然是搖頭,她狐疑地盯著我說,你也就小我兩歲,到現在還沒戀愛過?沒談過戀愛能看懂這電視劇嗎?男人可沒一個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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